佟飞旭替他擦筷,盛汤,连帕子也并叠齐放他手边。
“
“嗯?”
“你咬。”
见他神色不动,柳芳倾觉得莫名:“啊?”
还正疑惑不解,唇瓣忽被含住,柳芳倾仰脖喘息,又被咬住耳廓。齿间下用力,咬疼耳垂,柳芳倾闷哼,听他靠在耳边沉声。
“咬。”佟飞旭又道。
“你脚,没受伤?”
柳芳倾笑起来,用手托住他后脑,轻轻按近:“你在说什,别这吓。”
两额相抵,渡来点温度,佟飞旭感受到他鼻息,碰唇尝见软意。呼吸灼热起来,柳芳倾稍退离,唇上湿润未擦,却被他几下追来咬住,用齿轻碾吮咬,舌尖都麻,柳芳倾觉得太热,退后时却被他托颈放倒在桌面。
“清早就饿得慌吗?”柳芳倾低声笑他,被压住双腕。
佟飞旭吻过脖颈,却嗅见他衣上沾香,有些陌生。
梨花开时,被人摘落朵抵在鼻尖。
柳芳倾嗅嗅,燃起生犀,置落牌前。南山小院听来钟响,佟飞旭醒后扶额,与门前见他时怔然,下意识地摸上心口指骨,却是空空。
“怎这样看着……”柳芳倾迈步走近,忽被揽腰拥入怀中,那人双臂箍得紧,压得他胸口生疼。
柳芳倾被勒得疼,抬手往他臂上拍几下:“佟飞旭……勒死人你偿不偿命?”
双手登时松下,柳芳倾这才透过气来,便将肩上搭帕子抖开,裹着佟飞旭脸揉又揉,至搓乱发,才隔帕捧着面颊,嘲笑道:“梦到什,原来指挥使也会怕啊。”
柳芳倾这才抬腿勾上后腰,侧首往他脖颈咬口,却被掐腰用力揉把。
“太轻,”佟飞旭放狠地拍,“咬。”
痛意落在肩头,终如实感漫开,佟飞旭吻脖埋入他胸口,竟像失而复得那般低声笑起来,笑至眼角湿润,仍未松手。
到午时,两人款步下山,柳芳倾犯懒,就要骑马,佟飞旭应,到镇上遇见人多时,便在前牵着马头。
两人寻家食肆,停马入座,柳芳倾问:“怎忽然就要下山来吃?”
“是生犀,”柳芳倾说,“生犀沾衣,人能与鬼通,听过吗?”
佟飞旭霎时沉眸,指间收紧,便往他腕上扣出红痕。
柳芳倾吃疼,蹙蹙眉:“不是你带来西域玩意儿吗,怎倒像什都不记得似。昨晚才说想试试看能不能招来阿爹和你阿娘,正好当亲家见个面,你不是允吗?现在又觉得胡闹,还是那东西珍贵,你不舍?”
佟飞旭定神看他半晌。
“柳芳倾。”
佟飞旭却是语不发,只打量着他周身,摸过肌肤,把脉搏,最后撩摆要脱他靴。
柳芳倾退几步避开,被下抱起托到桌面攥住脚踝。
靴脱下,指尖便往袜中探去,柳芳倾抬脚踩上他胸口,把人朝外抵抵:“昨晚做得还不够久?指挥使是要弄死吗?”
昨晚……什昨晚?
佟飞旭摸着他完好无损脚踝,下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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