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周围虎骑营人都被这句话激怒,靠得最近个,伸手就来抓风烟肩膀,“你敢污蔑指挥
“他——同意?”杨昭手指轻轻叩着椅子上扶手,“这说,这原本不是他意思。是谁提议,你,还是赵舒?”
风烟冷冷道:“这个就不劳烦杨督军费心。你只要带着你虎骑营,在这里摔摔跤,打打鼓,玩得尽兴就好。”
“原来你还知道是个督军。”杨昭被她这样讥讽番,却也不生气。
“知不知道,有分别吗?”
杨昭沉默会儿,“那现在就告诉你,打十里坡事,萧铁笠如何安排,管不着,也不想管,因为反对。”“反对?!”风烟不禁提高声音,“你甚至还不知道们去打十里坡理由,以及如何部署,居然就说反对?”
风烟真怀疑自己眼睛是不是有问题。这冷天,她裹着厚厚披风还是难以抵御关外如刀寒风,这摔跤场上大群人,却都连军衣都脱,满头还冒着热气。有四个字形容这场面正好,就是热火朝天。
站在看台上面,正亲自给他们击鼓,就是都御指挥使,堂堂禁军统帅,杨昭?!看他样子,刚才大概还下场,战袍盔甲也都扔在旁,袭黑衣,还仿佛汗涔涔。
风烟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这什乱七八糟!哪有点行军打仗样子?难道什叫军纪,什叫将威,他都压根儿不管吗,还是这虎骑营里原本就是不分上下地玩做堆?
袁小晚过去,纵身跃上看台,跟他说几句什,又抬手向风烟、赵舒这边指指。杨昭回过头,看眼,把鼓槌交给身边随从,又有人给他披上军衣。他连扣子都没系,就这往椅子上坐,随随便便地招手,“叫他们过来。”
这什态度啊?风烟再次挑起眉毛,他在唤狗吗?就只差没再丢块狗食过来。算,不要生气,这次是有事来跟他商量,不能跟他计较。
他这是摆明存心跟萧帅过不去嘛。
杨昭笑,漫不经心,“需要知道那些吗?说话你听清楚,不行。”
风烟忍着气,“反对也总该有个理由吧。”
“太冒险。”他只答这句。
“不想冒险话,你又何必到这里来?”风烟道,“在京城里待着,喝喝茶,遛遛鸟,岂不是更舒服。又或者,所谓都御指挥使,就是这样靠着别人流血流汗打回来?”
“小晚说,你们是奉萧铁笠命令,来找商量‘军务’?”杨昭坐在看台上,对着下面风烟,带点嘲弄地笑。
全军上下,恐怕也只有他个,把“萧铁笠”这三个字,这样随随便便地挂在嘴上。
“不是跟你商量,是来告诉你。”风烟不客气地道,“们决定今天晚上就去打十里坡。”
杨昭微微怔,那丝嘲弄之意慢慢隐去,似是需要再确认下他所听到,“今天晚上?”
“没错。”风烟道,“萧帅已经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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