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草包男人跟个遇事只会尖叫女人,秦照对付起来绰绰有余,更别说他现在心情糟透。
他忘不掉那日沈鹤清苍白无声地仰颈躺在他怀里,林渊检查时身伤。
“大清早,谁啊?”隔壁老太太听到动静开门,见这个阵仗停顿秒,然后猛地关上。
“救命!救命啊!”李文丽眼见血线飙上墙壁,自己个兄弟除手脚痉.挛已经不出声,顿时吓得尖叫,可这里没监控,固定住户也不多,这个点好些都上班去,没人帮他们。
秦照忽然起身,宽肩遮住阳光,在李文丽脸上投下可怖阴影。
秦照这两年气势养成,哪怕笑着锋利眉眼中也好像藏着取人性命利刃,稍有有点儿敏锐度都能看出他不好惹。
李文丽介女流,明显害怕,但他身后有个男却忽然嗤笑声,“看你穿成这样,不会是沈鹤清养在家里男人吧?”
此言出,李文丽眼神由震惊变得鄙夷,但她这次来跟沈鹤清要钱也是碰运气,赵温荀警告过她,说自己跟沈鹤清已经毫无关系,可家里开店需要钱,赵温荀不要赔偿,她总得替赵家要回来吧?但怎说都有些底气不足,所以叫上娘家两个兄弟,而现在有外人在,担心秦照报警,李文丽盘算着先回去,等沈鹤清个人在家再来。
然而狠话还是要放,不然沈鹤清不拿他们当回事。
“你告诉沈鹤清,这钱他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他哪怕跟赵温荀分手也耽误赵家独苗三年,青春损失费不给不成!”
沈鹤清不用开门都知道是赵温荀那后妈。
他刚要起身,被秦照按住,“去看看。”
说完用被子将沈鹤清裹,裹得还挺有技巧,沈鹤清挣扎下竟然没出来,眼睁睁看着秦照披上衣服出去。
李文丽见门打开,张口就是句“给钱!”谁想到不是沈鹤清,秦照不知是起床气还是别什,总之脸色十分难看,他身量高,眼眸下垂,几乎是俯视李文丽,好像这女人是地上臭虫,恨不能脚踩死。
李文丽先是怔,等看清秦照模样后忍不住脸颊燥热。
李文丽吓坏,“你、你要干嘛?!
秦照挑眉,她赵家?
然后李文丽身后男人更加装逼地来句:“看来上次挨打不记疼?不给钱就等着,哥几个……”
砰!
男人像个巨大沙包砸在墙壁上,十几年灰尘顿时惊起层,李文丽惊骇扭头,秦照眉眼间是汹涌澎湃戾气,“上次那伤是你们打?”
沈鹤清好不容易挣脱开跑出来,却被秦照推回房间,“没允许不准开门!”语气森冷不容置喙。
“沈鹤清欠你们钱?”秦照嗓音低沉,“借条给看下。”
包括李文丽身后那两个男人,都是些地痞流氓,哪儿来借条?
“什、什借条?!反正沈鹤清就是欠们钱!让他出来!”
秦照闻言言简意赅,“趁没发火前,滚。”
这还谈个屁,明显是欺负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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