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多少合适?”刘学渊想想说。
“先送两千两,此后逢年过节每次送些,春节送五百两,端午中秋等送三百两。”
“这少?”刘学渊脱口而
刘忠父子也十分欢喜,此事先就这样定下来。
刘学渊说:“本想留你父子用饭,但是村中人多口杂,今日就不留你们过夜,待你们在县城里安顿下来,们再行联系。”
刘湛反而觉得没有必要这小心翼翼,但是刘学渊不想节外生枝也没错。
当晚刘学渊让刘湛到他屋里谈论白天事,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刘学渊已经习惯遇事先与儿子商量。
正好刘湛也想找刘学渊,因为他又有新想法。
还能再起另有重酬。”
刘忠父子从刘家现在住地方就看得出来他们日子过得不容易坚持不肯要。
刘湛说:“你们就收下吧,现在们家这情况有钱也不敢花,即便你给们送来十万两也没有用。”
刘家在武源县身份尴尬,沛县令忌惮京城刘家对他们多有宽容,因此他们这三年来才能如此平安顺遂,开书院混口饭吃还在沛县令底线之上,若是拿着钱恢复往日富贵生活断然不行。
刘忠想明白便不再推辞又道:“打算让儿子回京接家眷过来侍候诸位主子。”
刘学渊觉得刘忠家住在县城时间久迟早会被沛县令发现,毕竟武源县城就那点大,恐怕刘忠家前脚刚落地,后脚就有人打听他们来历,刘湛也想到这点,他找刘学渊说也是这事。
“爹,咱们家如今都在沛县令底下讨生活,即便没有刘管家这事,们也得跟沛县令打好关系,之前咱们家里穷二白没有法子,如今有银子,沛县令那边关系也得疏通疏通才行。”
刘学渊时常惊讶于刘湛身上对人情世故老练,像这种官场老油条似调调真让刘学渊纠结,纠结虽纠结,但是他知道刘湛说得没错。
刘湛道:“正头疼怎给沛县令送礼,劫粮事不能外传,若是送得多难免引人生疑,刘管家来正好,让刘管家代为出面,让沛县令以为银子是京城刘家准备心意。”
刘湛又道:“刘管家身份迟早瞒不住,不如主动让刘管家跟他打交道,来让沛县令知道京城刘家来人京城刘家没有倒下,二来让沛县令知道咱们有意交好。”
刘学渊忙道:“不可,等是犯人怎能还有下人侍候?”
刘忠十分不舍,他好不容易才寻回家主,他们几代人都是刘氏家生子,与刘氏休戚与共,若离刘氏也没有去处。
不仅刘忠不舍,刘家人也相当不舍,不是有没人侍候问题,而是好不容易才重逢,时大家都十分失落。
刘湛也赞同刘学渊,如今他们家还需要夹着尾巴在武源县讨生活,时也觉得这日子太憋屈,刘湛心思活泛很快又有主意。“不如你家先在县城里住下,们面上装作不认识私下里保持联系。”
“湛儿这个主意甚好!”刘学逸直拍大腿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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