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这人没脸没皮各种不要脸话张嘴就来,宋凤林怕被人听不好只得答应过来陪他。
年轻人身体恢复快,刘湛第二天就能下地走,没两天便能来去自如,身体无碍他便不愿意在家待着,如今手中有本钱也该给家里添置些田产。
为不引人侧目,刘湛打算先添七八亩,还要买头耕牛买头驴子,耕牛劳作,驴子拉人。
这日刘湛带着银子和李小连下山买牛买驴子,他们两人也不懂看牛,瞧着觉得壮实两眼有神便买,连驴子共花三十二两银子。
两人牵着牛和驴悠悠往山上走。
刘湛足足昏睡夜,醒来时正好是晌午,睁开眼就看到宋凤林坐在他身旁看书,穿就是刘湛最喜欢那身青衣。
“你醒?”宋凤林虽然看书实则直有关注他,见刘湛睁开眼便立即伸手探探他额头。
“渴……”
宋凤林忙又给他喂水,刘湛缓缓觉得清醒些便又喊饿,赵氏直有热着粥在锅里等他醒来喝。
“你不应该在刘叔气头上时候说那些话,平白挨这顿打。”宋凤林边喂粥边边数落他。
来忙冲出家门去请大夫。
刘湛整个人迷迷糊糊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背上青青紫紫片没有处完好地方看着相当可怕,张大夫也吓跳,幸好诊断之后确定没有伤及肺腑,刘学渊到底是没有下狠手,不过这伤也够刘湛受。
当晚过子时刘学渊书房里还亮着烛光,赵氏刚给刘湛喂药,见书房亮着光便寻过去。
刘学渊颓然坐在书桌后,瞧之老十岁。
“夫人,你可怪?”
刘湛看着那辆直坠在他们后面不远不近马车觉得不对劲,难道是劫匪?这里是上山盘山路,左边是悬崖,右边是林子,四周荒无人烟,若被埋伏就糟糕,刘湛不喜被动,既然来者不善,还不如先发制人!
“小连,那辆马车有问题,去会会,你们见机行事。
“就是要他死那心,要打要罚早点来,这是要做事谁也拦不住。”刘湛说罢想起什意味深长又说。“他还得再打回,恐怕还会打得更狠。”
“你还想做什?”宋凤林被他唬得愣,实在是这人太能折腾。
刘湛只笑着看他,宋凤林被他看得头雾水。
宋凤林没好气。“看你是没事,那先回房,你再睡会。”
“别啊,疼,哪哪都疼!”刘湛忙拉住他手。“你在房里看书写字都样,让小连帮你把东西搬过来陪陪吧,你不在要疼死。”
赵氏摇头,红肿眼又浮出泪花。
刘学渊长长叹息。“行兵打仗岂是儿戏,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此子早慧,恐他自持聪明不知天高地厚,若不将他打怕,他怎知诸事无常,他怎知要惜命!”
赵氏垂泪。“知道你用心良苦。”
刘学渊心里五味杂陈心痛难当。
夫妻二人说会话,刘学渊到底是坐不住又同去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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