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确定,他喜欢上秦淮。
谢隐不是情窦初开少年,有得是时间把爱意和喜欢藏匿在每个阳光明媚午后里。
他三十几岁,他解自己身体,解自己感情,更清楚自己现在在干什······
谢隐从窗户翻出去。
落地时骤然传来腰痛提醒着他,是不是
摸到,凉凉,确实很嫩。
种前所未有感觉席卷着谢隐四肢百骸,他感觉天地开始震颤,日月开始炫目,百花在水中游荡······
谢隐伸头,亲在秦淮侧脸上。
······
谢隐醒。
疼得他闷哼声。
后背被颇有力道手掌按下,只听见耳边传来温柔又有力声音。
“听话。”
卢晓明算是明白,卤水点豆腐,物降物。谢隐这炸毛驴脾气竟然还真就“听话”。
卢晓明把车钥匙留给谢隐后,就回家睡觉去。
紧着鼻子等待着屠刀落下。
还行,没那疼。
冰凉指尖落在谢隐后腰处,谁能想到,谢隐常年锻炼,有型有肉,竟然还有腰窝。
手指轻柔地在腰窝处打着圈,冰冰凉,倒是不疼,但是这他妈······也太羞耻!
谢隐赶紧轻咳嗽声,准备起身:“哎呀行,你快回家睡觉。”
谢隐也不知道自己睡多久,身上衣服已经整理完,秦淮还给他盖个外套。
仍旧是朦胧白炽灯,让谢隐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但此刻秦淮不见。
谢隐匆忙起身,腰间疼痛感将他彻彻底底拉回到现实世界。
窗外,路灯光暖暖,正笼罩在男人颀长身影上。风吹得树影婆娑,树叶沙沙作响。也吹乱独行人额前碎发——和窗内人本以为惊雷不变心。
梦境与现实完美重合,谢隐是个不喜欢逃避人,他仔仔细细审视着方才梦魇,也认认真真审视自己心。
谢隐腰间被药水浸润得酥麻,按摩力道不轻不重,竟然让困意慢慢袭来。
谢隐还真就睡着。
梦里好像也有医院药水味,也有昏暗不明白炽灯。但又好像不是在医院,而是在秦淮家里。
秦淮给他端过来碗芡实莲藕羹,清清爽爽,和秦淮本人样。
梦里秦淮仍旧冷冷,不爱笑。侧脸很白,细嫩到没有毛孔。谢隐很好奇,真有人长得这干净吗?他伸手想要去摸那张脸。
转头时却瞳孔骤缩,愕然不已。正在为他上药按摩人不是卢晓明,而是秦淮。
难怪手这凉,啧,还省着冰敷。
谢隐想到这,股血气直冲脑瓜顶,即便他平日里贫嘴油舌,但也还是要脸。他恨啊,他恨怎就听卢晓明话就同意上药呢,他恨自己这多医院不选,偏偏要选秦穆住院医院呢!
更可怕是,为能扩大上药面积,秦淮还帮谢隐把裤子往下褪褪!
谢隐赶紧伸手去拉裤子,结果太过于紧急,身体重心没稳,下巴又结结实实落在木质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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