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七不情八不愿地趴在长椅上。
人为刀俎,为鱼肉。谢隐又次咬紧后槽牙,
谢隐只得乖乖和卢晓明去骨科,值班医生给谢隐按按,诊断说没伤到骨头,于是就开点外用药,没让谢隐再拍片。
已然入夜,医院人不多,卢晓明想借着走廊长椅就给谢隐上药。
谢隐断然拒绝。
刚才被医生按那两下子就已经给他疼得想喊救命,但男人尊严让他咬紧牙关,硬生生憋住。
现在在走廊里换药,伤位置还有点靠近屁股······谢隐想想,又次拒绝。
谢隐拿起手机,想告诉秦淮声自己赶不过去。可号都播出去,他又把电话按。
秦淮在电话里说,多晚都等他。
就在这时,“刑警队第唐僧”卢晓明从派出所出来,见谢隐:“头儿,你都两天夜没谁,还不回家睡觉?”
谢隐赶紧把钥匙递给秦淮:“送去医院。”
卢晓明心理咯噔,忙问:“头儿?咋?”
中直喃喃:“这就是孩子。这就是孩子。”
谢隐又核对下中年男人证件,男人嘟嘟囔囔地说几句“爹打儿子天经地义”。谢隐没心情对这种顽固不化思维进行思想教育,他把这个任务交给卢晓明。
卢晓明这个人,尤擅做思想工作,谢隐相信他就算不能从骨子里改变这个父亲封建大家长思维,也能用法律把他吓唬个迷糊。
谢隐向铁路民警道谢,然后带着程翠明大家子上警车。
临走时他看见派出所角落里坐着男大学生,对方正好抬头,也看见谢隐。
但卢晓明十头牛都拉不动犟种性子还真能治治谢隐疯脾气。
你不是不上药?就坐在这不走。
谢隐心说你爱走不走。可自己瘸拐走到走廊尽头时候发现这傻孩子还真就坐在长椅上不动弹。
谢隐就是再混蛋,也知道这孩子是为他好。只得臊眉耷眼地再瘸拐走回来。
心横,说道:“行行行,你快抹完好回家睡觉。”
谢隐:“没事,死不,去看看秦老师。”
秦老师······秦老师是重要,但也没命重要啊······
卢晓明嘟囔句:“以为你把睡眠给进化没呢。”
但还是乖乖上车,这时卢晓明才意识到谢隐伤有点重。卢晓明这人,虽平日里没有韩易那股回来事儿劲儿,但他轴,根筋死到底。
卢晓明坚持要带谢隐先去把腰看,九头牛都拉不动他。
大学生脸愧疚地说:“抱歉,闹个乌龙,给你们添麻烦。”
谢隐却拍拍大学生肩膀,坚持说他做得对。
永远别怕麻烦,永远别隔岸观火······
谢隐说到这,突然想起来秦淮找他有急事。他安顿好程翠明家,让他们赶紧回家休息养精蓄锐,然后才上车,决定去件秦淮。
可刚上车,剧痛就从腰间传来。坐着对于谢隐而言都是巨大痛苦,更别说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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