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拿硫酸和□□通下水?”谭敬民横眉冷对,几乎要把桌子掀翻。
不出谢隐所料,苏靖仍旧有说辞,懒懒往椅子上靠:“那完,被骗。在网上买,还没来得及用呢,包装还没打开,花小二百块钱呢,警察同志,你们可得为做主啊。”
谢隐心里咯噔下,因为韩韵冰检验报告上确实没写硫酸和□□是否为开封状态。
谢隐耳机里
谢隐知道,生气就着她道,淡淡笑,推过去张化验结果:“你房间拖把上检测出受害人血液,拖把棍上没有你指纹,但残留部分皮屑,经查,与你留下衣服上DNA完全符合。苏靖,你用这个拖把擦掉血迹,还能说你什都不知道?”
苏靖脸上沟壑微微颤抖下,尽管表情不甚明显,但仍能看出其中细微心理活动。估计文化层次有限她没能想到现代刑侦技术竟然发展至此。
但她声音听不出过分波澜:“哦,难怪。那天晚上睡着,隐约听见有人走路声,早上起来就看见10楼练习室地板上有污点,原来是血啊。行,招,血迹是擦,警察同志,您满意?”
谢隐:“你意思是,你没去过11楼?”
苏靖斩钉截铁:“没有。”
谓抵抗,没什意义。”
苏靖冷冷反问:“那这位领导问问你,去年8月15凌晨三点半,你在干嘛?你记得?”
谭敬民刚要骂人,谢隐再次拦住他,轻描淡写说道:“记得啊,拉屎呢,有意见?”
苏靖估计也想不明白,长得人魔狗样帅小伙子,怎张嘴就胡诌,脸不红心不跳呢?她想想,瞪谢隐眼,耷拉下眼皮,没再说话。
是,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面对苏靖虽然欠揍但自然应答,在座所有警察心里都开始动摇。毕竟检验报告确实说10楼血液量很少,很有可能是被携带过去。
也就是说,苏靖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性,说是真话。
可如果真是这样,唯说不通就是杀人凶手从11楼跑下来去,不直接逃离现场,去10楼练习室干什?
谢隐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又问道:“那你房间里硫酸和□□是用来干嘛?”
苏靖仍旧装傻充愣:“啥硫酸,啥迷?哦,你说床底下那箱子,在网上买来通下水啊!”
谢隐:“们在你夜校房间里发现11楼受害者血液,你怎解释?”
提到案情,苏靖仍旧油盐不进,张嘴就胡说:“受害者?哪来受害者?”
谭敬民:“你少装蒜,11楼发生命案你能不知道?你就因为封锁现场才没地方住,你装什不知道!”
苏靖淡淡回句:“哦。那谁知道呢,你们警察说什就是什呗,人都被你们抓来,还不是你们想怎办就怎办。”
公安工作就是这样,那些死磕硬钉子并不是警察最头痛,反而是这种仗着弱势地位胡搅蛮缠最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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