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敬民气得又次想摔笔,原以为谢队这番话能感动这个可怜姑娘呢,结果对方油盐不进,倒耍得他们这群警察番没用自感动。
谭敬民:“苏靖,你这无
谢隐这才想起来,秦淮八成是在案发现场呢。这个心理学家,该在时候不在,不该在时候……算,也没啥不该在时候。
谢隐递给谭敬民根烟:“还是得用点策略,尽量不要上来就揭她伤疤。就算她是个犯人,但她也是个人。”
谭敬民也是被案件压得喘不过来气,狠狠抽两口烟,说道:“头儿,道理都懂,你平时也总教们‘犯人再坏,也是个人’,可不还有后半句呢,‘他人再好,他也是个犯人’啊。”
谢隐没时间和他掰扯辩证法,他现在急需撬开苏靖嘴,又不能以她受辱事情为要挟。这想,谢隐就个头两个大,突然想起那天秦淮半小时不到就安抚赵小蕊,他不得不承认,他需要秦淮。
谢隐好整以暇,回到审讯室。
该想到,哪有那简单。他几乎想要大喝声“谁问你身份证事”,可他毕竟不是韩易那个愣头青,切有头儿把握着,他不能乱说话。
说到这,苏靖喝口水,缓口气,随后嘴角艰难地向上提提。即便不是十分清晰,但在场所有人还是看出那是个轻蔑戏谑笑。
她冷冷问道:“谢警官,、张桂芬、李秀英、王国华、刘大强都是办□□人,到您这,能给们送进监狱吗?老吕可是坑钱,您能帮忙要回来吗?没文化,读书少,您说受害者和罪犯都是个人,是这个意思不?”
苏靖声音总是这低沉中却偷着不和谐尖锐,看不出情绪有任何波澜,但字句都透露着对于警方嗤之以鼻。看着她那扭曲又不屑神情,众人对她同情心也逐渐消减殆尽。
最终还是预审科副科长谭敬民忍无可忍,拍桌子:“你耍们呢!”
“不和你绕弯子,有话直说,你也有什说什。没人想剥夺你活下去权利,作为警察,们还想让你活得好,活在阳光下。可前提是,你愿意配合们。”
良久沉默,谢隐耐着性子给足她时间。
“你说吧,想问什。”苏靖嗓子有点沙哑,她轻轻咳嗽下,清清嗓子。
“7月13日凌晨,你在哪里?”
苏靖毫不犹豫:“不记得。”
他伸手拿起个文件夹,里面是关于苏靖全部资料,“你以为们什都不知道?”
苏靖耷拉眼皮颤动下,仍旧无力睁大,索性也不挣扎,只轻蔑笑:“那说说看,你都知道些什。”
谢隐适时打断这段没有营养对话,拍拍谭敬民肩膀,示意他起身出去透口气。
谢隐刚出审讯室,就迫不及待点根烟,睨眼卢晓明问道:“秦老师人呢?”
卢晓明边撇撇嘴表示自己不知道,边腹诽:您都住人家家里,还来问?哼,韩易早就告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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