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泛起浓郁温柔,阮疆捏捏郑脸,吻他额头。
郑揉着眼睛醒过来,盯着阮疆看几秒,面无表情地道:“你知道有个词叫酒后乱啥吗?”
阮疆掀开被子,看见过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不由有些紧张:“强来?弄疼你吧?”
郑依旧面无表情,点
有人带头就有人接茬,另个附和着:“要是有人像郑对阮疆那样对,指定也得弯!郑对阮疆多好啊,阮疆对郑也好,俩人多般配。”
陈嘉远脸色时青时紫,变好几轮颜色,最终拎起外套甩门而去。
那天,阮疆喝很多酒,大部分是帮郑挡,他说,郑刚出院,身体不好,有本事冲来,陪你们喝。
同学起哄,说这是喜酒啊,得多喝点。
阮疆笑着,别闹啊,还在追人家呢,等追到手那天,再请你们喝喜酒。
疆抢先步道:“嘉远说对。是同性恋,喜欢郑,喜欢很多年,从大学时开始。”
包厢里片安静,所有人都愣住,包括郑,他说不出话,嘴唇动动,无声道,你是不是疯!
阮疆淡淡地扫陈嘉远眼,然后看向郑,眼神深邃,带着刻骨温柔,吞没切,他道:“诸位都是和郑共同认识人,看着们俩路走过来,从校友,变成朋友,再到如今。据说,喜欢个人时,最大梦想就是有天能牵着他手,向来宾敬酒。跟郑恐怕很难有这个机会,不过,不希望这段感情被埋在地下,希望所有人都知道,阮疆喜欢人叫郑。”
希望所有人都知道,阮疆喜欢人叫郑。
这句话带来震撼,犹如天地崩裂。
酒终人散,阮疆醉得塌糊涂,郑拿他车钥匙,把他搬上车,拧开瓶矿泉水,让他喝点,润润喉。
阮疆醉醺醺,握住郑手,含糊道:“什时候能追到你啊,你倒是给画个进度条啊,好害怕啊。”
郑探过身去,吻吻阮疆唇角,舌尖尝到酒液香气同时眼底泛起湿气。
他想,傻子,你早就追到,大学时候,你就追到。
宿醉之后,头疼欲裂,阮疆睁开眼睛,感觉到有人枕着他手臂,偏过头去,看见郑睡在他身边,黑色睫毛微微颤抖,像小兔子。
郑怔怔地看向阮疆,眼底浮起细碎雾,他想说你个疯子,你怎不按套路出牌!
很多声音挤在喉头,最后变成声长长叹息。
阮疆摸摸郑脸,抹去他眼底泪痕,笑着道:“别哭啊,以前是不好,总觉得自己什都对,不懂得包容,也不懂得退让,让你受委屈,会努力去改,再不让你难过,好不好?”
陈嘉远腾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同性恋还好意思秀!”
最先认出郑那个人啧声,道:“同性恋怎,不就是两个人相爱,什年代还玩歧视那套。阮疆,挺你,好样,够爷们!喜欢就说出来,谁不爽谁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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