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就知道你吃软不吃硬。
聚会地点在家粤菜馆,十几个人聚在个大包厢里,郑跟在阮疆身后走进去,抬头瞬间与陈嘉远视线撞在起。
两个人同时愣。
郑四下环顾,在座都是阮疆大学时朋友,既是朋友,必然不会乱嚼舌根子。
郑有种被骗感觉,转身要走,阮疆扣住他手腕,将他困在身侧。
郑愣半晌,甩手砸电话。
流氓,不要脸!
晚饭时分,阮疆又来,郑把他堵在门口,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这没准备你碗筷!”
阮疆也不生气,抬手摸摸他脑袋,道:“陪走趟,今天有个同学聚会,大学同学,都是你认识。”说完,在郑屁股上拍:“快去换衣服!”
郑腾地红脸,炸毛道:“少动手动脚!什同学聚会?不去!”
西和人样,需要呵护,需要小心对待。对不起,是做得不够好,能不能再给次机会?”
郑拿着电话愣在那里,三秒钟之后,直接断线,转身对斯屹道:“完,阮疆好像吃错药,净说胡话!”
斯屹笑得呛住,心道,给你评价真是太委婉。
你哪里是傻乎乎,你根本就是个傻逼!
校领导格外仁慈,多批三天病假,让郑回家休养。
有人认出郑,笑着道:“这不是郑,上学那会天天跟在阮疆屁股后头,自己寝室不住,跑到博士楼蹭阮疆床,还把阮疆衣服抱回去洗,说阮疆手残,洗不干净。”
群人都笑,有人道:“是啊,要不是性别不合适,都怀疑这俩人有腿。”
“都什年代,还有性别不合适说,”陈嘉远冷冰冰地接句:“阮疆,你们俩不会在搞同性恋吧?”
那语气,说不清是鄙夷还是轻蔑。
郑头皮炸,火气按不住地往上蹿,他正要说话,阮
阮疆放柔声音和眉眼,道:“算求你,陪道去吧,总有人在背后议论家庭,……”
郑登时就火:“是们班那个班长吧,loser个,论学历你比他高,论收入你比他强,除嚼舌根子他还会什,等着,郑爷爷今天手撕他!”
郑只顾着发火,却忘,他本科时班长怎可能出现在阮疆同学聚会上。
这话明摆着全是漏洞。
阮疆看着郑斗志燃烧为夫报仇样子,忍不住笑。
第二天大早,郑就被门铃吵醒,外卖员和快递员道上门。
外卖送是早点,快递送是鲜花,依旧是唐菖蒲,纸片上诗句换成“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郑个理科生,文学素养有限,百度下,才知道这句话意思是——风雨之时见到你,心里怎能不欢喜。
郑坐在餐桌前思考半晌,终是没忍住,打通电话过去,对阮疆道:“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阮疆在开车,笑着道:“非*即盗?比较喜欢前者,带手铐和绳子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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