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疆以朋友身份参加
“意思是,”郑垂下眼睛:“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们并不合适。”
阮疆把抓住郑衣领,向从容优雅人气得变脸色,咬牙道:“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相信过?觉得说爱你,不过是在调情?”
郑脖子被领口勒得生疼,他想阮疆也感受到那种疼,于是点头:“阮疆,你是高手,只要你看上人,没有追不到,是,其他人也是。只要你想,总会得到更好。留得住你时,未必能留得住你世。”
阮疆很想巴掌甩在郑脸上,他忍下那种冲动,原地绕几步,才勉强冷静下来,点燃支烟猛吸两口,道:“朋友对你不太友善,你心情不好,理解。不想和你吵架,这样话,以后不要再说。”
话可以不说,但是心结到底还是留下。
郑就是个半大孩子,在感情里没那多心机,也不够聪明,除交付真心,没有太多花样。
阮疆把自己锁在书房里时,郑蹲就书房门口,说无数声阮疆爱你,声音很小,像是说给自己听。
他自责,也无助,越是无助,陈嘉远声音就越是清晰,不停地重复着那句——
你配不上阮疆,永远都配不上。
阮疆生活里不只有爱情,还有工作和朋友,他有很多朋友,病人也能变成朋友。
自那以后他们不再吵架,改成冷战,各自上班忙工作,同住个屋檐下人,有时候能个星期不说句话。
两个人都在等对方低头,偏偏又谁都不肯先低头。
郑仰面躺在沙发上,对斯屹道:“分手前,跟阮疆最后次吵架,他去睡书房,在卧室。他把手机忘在卧室里,半夜时突然响,在气头上,心烦得厉害,看都没看直接关机。后来才知道,那通电话是阮疆病人打来,那个病人抑郁多年,精神状态直不好,准备z.sha,想跟阮疆再说几句话。”
斯屹愣,郑眼角泛起淡淡湿润,他抬手抹把脸,很用力,声音从指缝里透出来:“结果,因为生气,把那通电话挂断,还关机,人也没。那个病人才二十五岁,是个女孩,学跳舞,特别漂亮。”
病人z.sha,对阮疆来说,或多或少有些影响,他被警方请回去,配合着做些调查。调查期间他只字未提郑,只说自己大意,没接到那通最后电话,他该承担部分责任。
阮疆带郑参加过几次朋友间聚会,那些人打量郑眼光像是看某种玩物。
郑在阮疆面前很乖,其实他脾气并不好,他讨厌那些人看他眼神,言谈间不自觉地带上戾气,把场面弄得很尴尬。
阮疆没有生气,握着他手,说:“你不喜欢这里,们就回家。”
郑心有气,口不择言,冷笑道:“阮疆,你带其他男朋友出来玩时候,他们也是那种态度吗?”
“其他男朋友?”阮疆眯眯眼睛:“郑,你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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