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塞在枕头下面手机挖出来,开机,各种乱七八糟消息股脑地飞进来。郑直接找到阮疆号码,看到组麻将局那天他离场后阮疆发来消息——你忘拿打火机,放在前台,有时间去取吧。
平平淡淡语气,像对待普通朋友。
陈嘉远说得对,郑想,那点道行算什,碰见你,只有死路条
阮疆问他喜欢哪里,沙发还是卧室。
郑红着脸说去卧室。
卧室里有张足够柔软和宽大床,铺着纯色床单,整洁干净。郑分着双腿跪在上面,阮疆抽出条领带,捆住他手,系在床头。
郑神色茫然,阮疆吻着他眼睛,说:“乖,跟着,教你怎享受。”
郑在阮疆话音里闭上眼睛,不自觉地扬起脸,脖颈修长,甘心交付出自己切。
上学时候听过首歌,就叫《很爱很爱你》,歌词写得很好——
想为你做件事
让你更快乐事
好在你心中埋下名字
……
喘声,笑着道:“别这样,会忍不住做出不好事。”
“什样事情算是不好事?”郑小猫般用脸颊蹭蹭阮疆大腿,语气天真,故意道:“它会让疼吗?”
“它会让你很享受,”阮疆摸摸郑微红眼角,道:“也会让你上瘾。”
郑看着他:“据说上瘾东西能致命,你是想要命吗?”
阮疆低下头,靠近郑:“说想要,你会给吗?”
那是绝妙晚,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场盛宴。阮疆是个优秀情人,足够细致和体贴,温柔呵护。
身与心共同沉沦时刻,郑恍惚听到个声音,那个声音在他耳边说——
郑,记住话,你配不上阮疆,永远都配不上。
天地间仿佛起狂风,将梦境搅得粉碎。
郑在那刻醒来,昏昏沉沉地睡三天,非但没有养足精神,反而头疼得想死。
阮疆眼中仿佛有星轨滑过,光芒淬烈,他捧起郑脸,吻过他眼睛和鼻梁,最后停在唇上,唇瓣胶着,吮吸深入。
那是情人间才有热烈。
郑紧张地握紧手指,低喃着:“学长……没……没做过……”
无论是和男人,还是和女人。
阮疆摸摸他汗湿头发,神情和语气都是温柔,眼睛线条尤其柔和,显得五官愈发英俊,轻声道:“别怕,不让你疼。”
郑没说话,突然站起身,勾住阮疆脖子重重地吻住他唇。
两个人纠缠着摔倒在客厅沙发上,窗帘没拉,窗外是渐沉夕阳日暮。
郑有些紧张和羞涩,胸膛快速起伏着,像离水鱼。
阮疆咬住郑喉结,留下串艳丽颜色,手指拉开郑腰带摸进去,低声道:“要你命,你给吗?”
郑几乎不能呼吸,眼神凌乱而迷茫,迷茫中又透出孤注掷决绝,他说,别人跟要,定不给,可你不样,你要什,都给。因为爱你,很爱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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