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丈差不多约有五六层楼高,中州城墙尚且只有三丈。
袁征眨眨眼睛,惊道:“当年王爷举全国之力修沧云关,家底都掏空,也不过只修三丈六。区区个通州,不显山不漏水,八百年不打仗破地方,府兵都没三千人,居然能修得起四丈高城墙?”
杜英不屑顾:“通州是江北六城之首,刺史府梁柱子都雕金花,八丈高城也修得起!”
“啧!……那可得多有钱啊!”打小在漠北没见过什世面,吃个肘子就不得袁小副将啧啧惊叹,“若是三丈内,咱们使鹰爪钩、搭人梯尚且能摸黑试,四丈高话,那可真是连试也不必试。”
前些天还只出不进,现在城门内外都封死,进出概都不许。持钦差令,签三月内不得归返告示方才出城。
而今通州成里外就是铁板块,这孔衡简直就是个属乌龟王八羔子!”
……
人走背字时喝口凉水都塞牙,是怕什就来什。
如果孔衡敢出城与他们战,凭铁甲军彪悍战力,尚且可以拼。
变出个两千人打通州奇迹。”
……
萧亦然摸着刀上大珠,没有开口。
大军仍在路上,他手里只有区区两千人,甚至还要分出半来盯着水师动向。
但沈玥力抗下中州所有事,豁出切也要做他身后盾,他就得在中州供给彻底断掉之前,以最快速度拿下江北,做嘉禾帝身前刃。
“炸河放水如何?”秦朗摊开水师地图,指
但要是孔衡仗着城高粮足,占尽地利、死守通州,莫说他们现今这两千人,就算南下两万铁甲军全到齐,孔衡也能陪着他们耗上些时日。
萧亦然没接话,脸色越发沉得厉害。
“至于吗!咱现在都是条船上,小阁老您可别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袁征愤愤道,“水淹、火烧、炸城……任他再硬王八壳子,总能让他见识咱漠北军厉害!”
杜英冷笑声:“先帝时闹倭患,江北万里平涛、无险可依,只能加高拔宽城墙,城内广积粮仓。通州城墙修得稳固,火炮都拿他没辙,眼下没有抛石、甲车这等攻城器械,说什都是白搭。
漠北军再如何善战,难道小将军你能飞得过四丈高城墙?”
“再说说通州城吧,就个字——难!”
杜英指使着秦朗摊开他随身携带通州舆图,城防戍卫标注详细,墙体拔高加厚,远离水系、根基稳固,城周马平川,无险阻可依,也无藏兵奇袭之所。
莫说偷袭,站在城墙垛上,他们骑兵还在百里外,那头烽火就已经燃起来。
众人看过舆图后,脑海里齐齐浮现四个字——“易守难攻”。
杜英敲丧棒上瘾,掌拍在舆图上:“通州这地势,想必王爷你能看出来。守城孔衡是永贞三十年进士,有几分才学,知道你多半会在大军压境前出手,让你这吓唬,整个通州被他守得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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