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啊。虽然仲父把年纪还同朕耍赖,但本来唐如风就是朕要送给仲父。”沈玥促狭地笑笑,“毕竟朕是要同仲父真心合作,绝对没有借此而拿捏你意思。”
萧亦然转身欲走,沈玥却毫不客气地扑到他身上来,下巴磕在他肩头:“仲父,你好多年没有背过朕。你背背,就原谅你那脚,如何?”
沈玥手脚并用地攀到他身上,死死地箍着不肯下来。
蹲在这偷听墙角便罢,怎还得寸进尺地赖上?
……
沉默半晌,袁钊又突然想到什,他赶忙抹鼻涕,神神秘秘地凑过来:“那你儿子费劲心计地给你把人搞进中州,你说他知不知道内情?眼下老陆还没醒,要不你出卖个色相,去问问你儿子?”
“阿钊……你怎想起出是出?”萧亦然哭笑不得,拍拍袁钊肩膀,“他应是猜到有隐情,但若知道那隐情到底是什,早用来拿捏,还用着等严家出手吗?你贯看他不顺眼,怎这会儿反倒信他嘴里能给你说句实话来?”
袁钊撇撇嘴,还不死心,继续盯着唐如风,琢磨着如何能从这张铁嘴里套出话来。
萧亦然缓缓走出门,呼出口浊气。
连粒米都没见着,贸然开战,今年漠北辎重粮草又从哪儿来?们图时痛快,快意恩仇,心里舒坦,同严家撕破脸,可你让北边兄弟们今年怎过冬?去戈壁滩上抠石头蛋子回来烤着吃吗!”
……
袁钊肚子火气都叫他给骂凉,愤愤地坐回到椅子里,茫然地看着自己双手发愣。
他低声喃喃:“那们就看着这事这算?那些作孽人死光就算完?八万人啊……那都是们娘生爹养,活生生人啊……”
豆大泪珠狠狠地从他脸上砸下来。
烈烈寒风,惨惨飞云,中州已是派秋风萧条。
沈玥蹲在窗子下抬眼瞧他,萧亦然径直越过他,衣角被把拽住。
沈玥这会儿脸色苍白,许是真身上不舒坦,衣领敞着,发髻散乱,乱发汗津津贴在额头上,瞧见他,登时又扬起灿烂笑脸。
沈玥按着自己双腿,眨巴着眼睛:“仲父,朕蹲太久腿麻,起不来。”
萧亦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陛下蹲在这做什?可是将唐如风输给臣,陛下心有不甘?”
“当然不能就这算,现在不能打仗,不代表以后也不能打,这仗,早晚要打回到严家头上去!”
萧亦然握住袁钊肩头,眼神犀利如刀,字顿坚定道:“们现在仗不能打,案子还不能查吗?人都送到们眼皮子底下来,这旧案不但要查,还要查到底!
不论事情过去多少年,不论涉案者是否已经付出代价,们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真相被埋没。
阿钊,你得振作起来,给那八万冤死弟兄个交代,个明明白白交代。听见吗?”
袁钊别过头去,胸膛几起几伏,抹把眼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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