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习武之人,见这等宝物,就无有不动心。许风当然也是个俗人,但他想到这是极乐宫之物,便又断这份心思。
周衍倒是上前几步,伸手握住剑柄。但他刚拔出那柄剑,就有箭矢从四周墙上射出来。
许风忙叫声:“周兄,小心!”
周衍反应极快,立刻挥剑斩落箭矢。许风早知道他功夫极好,此刻看,果然是身姿飘逸、身法迅捷,便是挥剑之时,亦是行云流水般好看。
只是那机关甚是古怪,箭矢连绵不绝,由四面八方朝周衍射去,始终没有停下来。周衍功夫再好,力气也有用尽时候,许风不禁暗暗替他着急。
许风奇道:“周兄怎对此地机关如此熟悉?”
周衍并不回头看他,只是低声道:“不过是些奇门遁甲之术,哪里机关都差不多。”
许风心中仍有疑惑,但还来不及细想,已听周衍问他:“许兄弟,你可要下去探?”
许风见这些石室间比间不堪,怕继续走下去,还不知会出现何等荒*之物。但他俩尚未找到出口,总不能半途而废,只得硬着头皮道:“下去看看罢。”
周衍仍旧走在前头。
虽然也有哥哥,却不知道是生是死;虽然有师父,却怕拖累师门,不敢回去看上眼。天下之大,只得他个人踽踽独行。
许风直坐在火堆旁烤火,没多久衣服就已半干。他想将那件外裳还给周衍,周衍却没有接,径自走过去开下间石室门。
许风虽然早有准备,但等石门开,现出正中央那张石床时,他还是骂声“无耻”。
那石床造得甚大,便是躺上四五个人也是宽敞,上头略有些凹凸不平。许风走近看,才知是雕刻着幅春宫图。也不知是怎样能工巧匠,将图上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连些助兴用*具也是精巧得很。
许风中春药虽已解,还是看得面上发红。
周衍也发现其中关窍,双足点,踏在那石台之上,将宝剑插回去。
机关立刻就停。
许风松口气,说:“看
这条石阶比先前密道好走得多,只是同样蜿蜒曲折,越往下走就越觉得冷,似有阵阵寒气袭来。
莫非下头是处冰窖?
许风正这想着,那石阶就已走到头。他未见到什冰块,只不过座石台,石台上插着柄剑。
那剑没有剑鞘,剑身薄如蝉翼,在夜明珠幽光下,剑刃上隐有光芒流转,好似泓秋水。
望即知,这是柄削铁如泥宝剑。
周衍倒没在意,不但细细看遍,还伸出手去摸摸,接着沉思片刻,干脆翻身躺上去。
许风叫道:“周兄!”
周衍比个手势,说:“别出声。”
他双目紧闭,眼球飞速转动着,也不知在思索些什。过会儿,倏地坐起身来,手指摸到石床上某处,极有规律敲三下。
他敲完之后就跳下床,随后只听“喀”声,那石床竟翻转过来,现出几级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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