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州道:“已经在配制解药,过几日就可解他身上毒,让他恢复内力。”
宋文点点头:“年轻人身体底子好,其他倒没什大毛病,最要紧是右手伤……”
许风
许风并不认得此人,只听贺汀州叫他做师叔。能被贺汀州这样称呼,只有个名叫宋文长老,听闻此人医术高明,但是常年闭关,等闲并不得见,不知怎也来翠竹轩。
贺汀州命闲杂人等都退下,仍用昨日那种奇特眼神望望许风,问宋文道:“师叔,那桩事……确定无疑?”
宋文板着脸道:“宫主既然不信,又何必找确认?”
贺汀州便不做声,握成拳头右手紧紧。
许风这才发现他手上缠着白布,像是受伤。
头看时,掌心里冒出血珠子。素心连道该死,忙把帕子收回去,只说自己行事不周,要请公子责罚。
许风本是习武之人,这点小伤自不放在眼里,更不会为难个女子,三言两语就将此事揭过。
素心松口气,悄悄把那条帕子藏起来,又叫人取伤药给许风敷上。
如此忙乱阵后,总算是洗漱过,许风穿戴齐整后到正厅看,见早饭早已摆好,比他平日吃要丰盛许多。这两日发生事,样样透着古怪,他反而见怪不怪,心想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总要填饱肚子再死,便安心坐下来吃。
虽只顿早饭,但粥熬得又香又稠,单咸甜点心就有好几样,且都是许风喜欢吃,他手中筷子不停,十足吃个饱。吃完后却听素心笑笑,道:“宫主说得果然不错。”
贺汀州静会儿才道:“请师叔替他诊诊脉罢。”
许风奇道:“诊什脉?”
贺汀州对许风笑笑,说:“瞧瞧而已,不妨事。”
许风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肉,但别说脉门,就是性命也捏在人家手里,只好在桌边坐下,伸右手出来让宋文把脉。
宋文眯着眼睛诊片刻,捻捻颔下长须,道:“气血不足,经络不畅,想是服过压制内力药。”
许风不解地望过去。
素心解释道:“宫主早上要练功,没办法过来陪公子用膳,便叫们将他平日爱吃,式样给公子送过来。看来宫主料得不错,公子果然也是喜欢。”
许风听闻他与那人般口味,心里不禁别扭下。他平日吃过早饭,总会在院子里练趟拳,这时有群少女在旁笑嘻嘻看着,却是不好施展,只得取本书出来翻看。素心等人各自找活计去忙,倒也不来扰他。唯有锦书直是眉花眼笑,直嚷嚷说:“苦尽甘来,公子终于得宠。”
许风可不信自己能得什宠,以贺汀州心性,恐怕正有什阴谋陷阱等着他呢。
个早晨忽忽而过,快中午时,贺汀州竟又亲至。同他起来,还有个四十来岁中年文士,极乐宫中人,相貌自然是好,尤其是他颔下那三缕长须,颇有些仙风道骨味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