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冕眼里倒映
放浪形骸，可已无所谓，只是轻轻抵着他额头喘息。
“师兄，你爱吗？”
微微愣住，看着陆冕双眸似有水泽。
那
刻痛彻心扉，半生沉沦。
“爱。”任泪滑落脸颊，眼睛却眨不眨，痴痴看他。
任由二人将翻转摆弄，只是沉沦爱欲迷蒙。
被二人夹在当中，身体都被撑开到极致。
左右耳边是两人呼吸，
交错在起，都分不清。
顾衍从背后抱，吻在耳后。
顾衍喉结微动，眸色深沉，轻轻吻去脸上泪痕。
抬头看他，有些不懂。
顾衍自负，从未看得起，可为何在梦阖洲那样对。
轻轻环住他脖颈，慢慢依偎在他怀中：“如果不是你当初不要，也不会和陆冕纠葛。可能和你做对道侣，日日对你痴缠。你那时知道喜欢你吗？。”
他微微僵。
“让你身败名裂，被人背叛抛弃，背负莫须有
骂名，如今还将你送给别人。那你是不是懂
为何这样恨你。”
静静看着陆冕。
若说心如止水，只是表面。
回头看着顾衍，仍是那样冰冷凉薄，也垂眸静静看。
那年将陆冕喂春药给顾衍，满心欢喜等着看他二人好戏，只恨不得二人身败名裂千夫所指。
在肩头：“你若道心无愧，那你在怕什
，是不是怕他伤心？”
“不是。”
“你结为道侣百年，却二人夜夜独坐。大约世上在没有这样对道侣。独坐是为他，你独坐是为谁？”
“你切磋即可进益，又无人肯屈居人下，何必勉强其他。”
“那你就告诉你是为谁。”
陆冕静静看被他亲手送到顾衍身下呻吟放浪：“那你恨吗？”
也泪眼朦胧：“恨。”
爱恨交织。
爱得痛彻心扉，才能恨得刻骨铭心。
回头吻他。
“师兄……”目中迷蒙，却也能看见他眸中也有情欲翻涌。
顾衍大力冲撞，只能上前抱住陆冕，靠在他怀里，让他也入得更深。
陆冕呼吸紊乱，白面都泛起薄红。
痴痴看他，托住他脸，细细吻他嘴唇，唇舌交缠。
“好在……你现在还是不喜欢……”抚摸他脸颊，泪意翻涌跌落。
顾衍目光沉沉，忽然扣住脑后吻。
张开口任他肆虐掠夺，伏在他身上解他衣襟。
有时情来脉脉，有时恨去如狂。
个是情窦懵懂时种在心头刺，个是叫万劫不复画地为牢偏执。
陆冕那时还极爱罢。
他轻笑声，声音微凉，“恨你至极。”
他那时应该就是此刻心情。
那爱恨城池，顷刻崩塌。
满脸泪水，却还是微笑。
顾衍胸口微微起伏，却是沉默。
陆冕低笑，眼波盈盈看：“你看，你竟叫顾衍如此口是心非。”
顾衍只是沉默，任赤身裸体坐在他怀里，却动不动。
陆冕声音淡淡：“你那时问，为何这样恨你。”
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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