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点点头，嗯
声，转身便走。
陆冕只是站在原地，长睫微垂，遮住眼中神色，可
却还是感觉到他在淡淡看。
顾衍走几步，顿顿：“师弟，你不走？”
陆冕这才顿顿，又露出抹柔和笑意：“这就来。”
二人离开水塘，才发
这才松口气，可这样对着他张开腿，实在羞耻，但想想他就从来没瞧得起过，虽然当初救，也是同门之谊，不想赶尽杀绝。现在估计也只是为折辱，自己出气，顺便也替陆冕出气。就硬着头皮将腿张开，小声道：“师兄自己来罢。”
顾衍并不答话，只是深深看眼，真从袖中掏出个青玉药瓶，将瓶中药膏涂在手上，在腿上来回摩挲。不过大腿内侧两片伤口，他却涂好半晌，但他也真
只是将药在伤口上涂抹番，并未再有何出格举动。
僵着身子等他涂完，却听见道淡淡声音，听不出喜怒：“顾师兄，你和沈师兄在做什
？”
吓得连忙将腿合上，踢到顾衍也顾不上。
顾衍手中药瓶被踢掉，他手微微顿，但脸色没有丝波澜，缓缓站起身来，掏出条手帕将手指慢慢擦拭干净。
手，捏住下巴，强迫抬起头来看着他。
明月渐升，此刻已至天中，夜风虽凉，在他怀里竟点不觉得冷。
顾衍长眸中似有银月清辉，长睫半遮着眼，居高临下淡淡看着。
实在怕他，虽然不敢确定，当初俩荒唐他记不记得，不止是他直以来处处压制让对他习惯性畏惧，更是他那时整治厉害叫实在害怕。缩缩，小心翼翼看着他，转过身面对着他，跪在他怀里，哀求道：“师兄，和他真没什。”
顾衍眸光微动，喉结动动，声音仍是毫无波澜：“料想他也看不上你。”
三人都不说话，时气氛有些诡异。
陆冕站在树下阴影中，慢慢走近，才露出脸上淡淡笑意，不知是不是月色有些黯淡，看不出他眼中到底有无笑意：“二师兄，你怎？”
他二人都站在塘边月下，只衬得他俩人朗朗临风，人如兰芝玉树。衣衫不整跌坐在水塘里，靠着浅水才勉强遮掩住下身裸露肌肤，只觉得羞愧难堪，只能合拢双腿，拉着中衣勉强遮蔽两腿。
“陆冕…………”陆冕那般淡淡看，简直要将急哭出来。
陆冕又是微微笑，并未再看，转而对顾衍道：“师兄，找你许久却未见你，有些着急。玉舒将野味都烤好，你也劳累天，快去吃点吧。”
顾衍眸色深深。
微微垂下头去，任他手在衣中抚摸，既不敢躲，也不敢动弹，想他是有些烦，二是怕诳他自己跑，所以有些不快，只希望他出够气，放马。
“自己把腿张开。”
“啊？”听见顾衍要求，又是吓跳，抬起头，却看见他仍是面色冷淡。
见愣在那，顾衍微微蹙眉，语气有些不耐：“听不懂吗？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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