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骑马……便、便磨破……”小声讷讷,总觉得顾衍好似又同那几日似,十分吓人,不敢惹他,就怕他……
想到在梦阖洲……竟然觉得身体有些……
顾衍脸贴着脸颊,看不见他表情,却能听见他平稳呼吸,和胸膛传来震动:“既然受伤,直说就是,玉舒药物备得齐全,普通外伤膏药还是有。”
“嗯……那、那谢谢师兄……”动动,忽然觉得顾衍身体有些绷紧,吓得又停下。
顾衍手离开大腿,暗自松口气,可他下刻又顺着长衣下摆探入,向上抹去,吓得又是身冷汗:“师兄,你、你做什!”
伸手按住两腿间手,呼吸就贴在耳边。
简直汗毛倒竖:“大师兄,你、你怎过来。”
顾衍声音淡淡,没什情绪,似完全不觉得俩姿势尴尬:“萧轲走,你又趁人不备溜开,当然要来找你。若让你跑,岂不是中你计。”
此时才明白他是怕和萧轲跑,轻咳声:“怎会,只是几天没有沐浴,向来清洗番。”
“你要沐浴,交待玉舒安排就是。她以前服侍过你,你和她也熟悉。”
顾衍语气淡淡:“萧轲是你什人?”
那里被他攥住,汗毛倒竖,但也不敢真说萧轲是表哥:“他、他从小和起长大,是好朋友……”
感觉顾衍手用用力,那处酸胀,竟不争气地硬……
无地自容,可身上却觉得又软又烫。听萧轲说,顾衍叫顾家找南疆大药家,将千里引已经压制,难不成因为还在,所以才会这般不堪?
“朋友?他个大世家公子,不怕身败名裂也要帮你,对你倒是真好。”顾衍松开
“这怎好意思……”陆冕和顾衍日日沐浴,若也要玉舒她们伺候,就要她们多烧好几桶水,让几个如花似玉姑娘,干这等粗重活计,是实在做不出。
可说完,顾衍虽未反驳,可完全没有放起来意思。只穿件中衣,刚才下水也都湿透黏在身上,下身未着寸缕,着实有些羞耻。
“师兄……你能不能先放起来,把衣服穿上……”慢慢把腿合上,实在是害怕顾衍,以前还敢跟他顶嘴,可是挨过他掌之后领教他厉害,在梦阖洲他梦境之中又被他那样调教,几乎任他摆弄都成自然反应,他现在又有些怪怪,不知有什打算,萧轲也不再,实在有点害怕……
顾衍并不理话,只将圈在怀里,手按着手,手慢慢分开腿,手在大腿上抚摸,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只似平时讨论剑术般冷静:“你腿伤是怎回事。”
虽有长衣遮掩,只露出片大腿肌肤,这样仍是太过奇怪。只想叫他先放起来,腿伤大可等穿上衣服再说,可他胸膛手臂肌肉硬得很,磨蹭几下完全不能挣开,想动用功法,就只感觉到手上扳指传来电击般剧痛,吓得出身冷汗,但也不敢动用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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