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逃!”
祝临风松开殷停手,砸捶向他胸口,拳头抵着心口,长进心脏血符泛起灼热疼,“给记住,即使你觉自己命轻,命贱,但你如今背着命,若还敢轻易舍弃,就将道葬送!”
殷停感到脸上落片冰凉,他原以为是自己泪,却发现是祝临风,眼泪从他眼眶中不堪重负地接连砸落,落在自己脸上,路滚到胸膛,被微微发烫血符吸进去,心脏跟着涩得发疼。
盛怒之后,只剩捧余灰。
祝临风压着殷停脖颈手松松,蹭蹭他额头,盯着他眼睛说:“不要你为死。”
殷停窒声。
“殷停,看疯是你!”祝临风盯着殷停眼睛,好似第眼就看穿他,“给你陪葬?你就笃定自己会死?抑或说你早就不想活?”
连串质问将殷停逼问得哑口无声。
“你就是这种人,软弱、自私,遇事则逃,看你早就被负罪感给压垮,只恨不得拿命去偿,”祝临风,“你放不下师父,背负不起人逝去,只觉得死便是轻松,想拿当借口去死,说着都是为,心中就能毫无负担。”
“你让等十七个十年,怎敢抱着找死想法回来见!”
“只需要十年,很短,不是?”他反问道。
“祝临风!”
殷停撑着想站起来,却因药后劲跌下去,他声音又气又急,质问样。
“你他妈疯!”
“这是命契,同死同伤!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得跟着没命!你要给陪葬!”
“要你为活。”
祝临风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更是几乎振聋发聩。
他太过熟悉殷停,以至于在久别重逢初见后者第眼,就觉察出来后者自以为隐藏很好,又或是自己都未曾察觉死志。
真是成不变——软弱透顶!
殷停发现在祝临风面前,他切阴暗想法都无处可藏,祝临风看过最弱小,最丑陋他,对他切洞若观火,甚至钻进他心里,将毫无长进,只知道逃避自己给揪出来。
站在阳光下,不准逃——祝临风命令道。
“不准,不准!”殷停面说着,面凝出因果刀向胸口捅去,想将扎根在心脏里血符生生剜出。
“咚——”
木椅倒地声音,祝临风个迈步来到殷停身前,弯腰,手按住他想剜心手,手抓住他后颈,将人狠提过来,咬牙切齿道:“十年很短,可你让等十七个十年!”
殷停被迫保持着仰头姿势,和祝临风视线撞在起,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祝临风几乎是撞上来,他也终于看清祝临风神情。
狰狞,压抑,眼圈泛着红,好似下刻就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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