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处于惊慌不定,惶恐难安中,若没看错,你此刻只想打发离开,去处置急事,是也不是?”
殷停目瞪口呆,他没料到只个照面,余英就看出他揣着事,还是着急上火大事。
“是,师叔法眼无差,”殷停正犹豫着该不该交代,毕竟通行令失窃事是莫大丑闻,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还不等他纠结出个章程。
余英突然冷笑道:“你不必说,没心思管余明闲事。”
目送秋敏走远,殷停拔腿往思源堂去,若不是还有尊大佛等着安置,他也要要跟着去大表忠心。
因为秋珩事耽搁会儿,到思源堂时,余英已经肉眼可见不耐烦。
她站在草堂门口,两根细细柳眉倒竖,听身后脚步声,她好像背后长眼睛,直接叫准来人,
“殷停,余明几时来?”
殷停恭敬地站在他身后两步开外,垂着头说:“回英师叔话,师父尚在外云游未归,弟子也不知几时回来。”
严,尽快向师门说清楚通行令事和他本着帮扶同门借出拓本初衷才好!
他向秋敏问道:“近日可有人离开山门?”
秋敏会意,说:“开启大阵必有异像,近日未曾见过,想来那人还在门中,未曾走脱。”
事情还没演变到无可挽回地步,殷停松口气,嘱咐道:“你立时往上回禀,实话实话。”
秋敏连连摇头,“师兄……不敢……不敢,若是被执事知晓……”
不打算管闲事,师父余明又没回来,就在殷停以为她要打道回府时,她却往前走两步,站在殷停面前。
离得近,殷停才看清,她看向自己视线里,除冰冷嫌恶再无其它情绪。
“殷停,”她幽幽开口,“即使不问,也能知晓,芳菲林中出任何变故都和你这灾星脱不干系。”
股子邪火着冲脑门,殷停这辈子最恨旁人叫他灾星。顾不上什尊师重道,长幼之
余英久未说话,殷停拿不准她气性,心中忐忑不安,拿眼偷瞄她背影,试图捕捉发火前兆
不料,余英豁然转身,正把殷停偷看小动作抓个正着。
殷停半边身子都麻。
余英没说话,对冰凌似眼珠转动,上下打量他,那种有如在称斤论两目光让殷停分外不快。
“你心甚躁,”余英虚指着他左心房,“心火涌自肺腑,发于百会,着像于印堂,致面色虚红,印堂浮白。”
殷停做出副恐怖表情,冷笑道:“你想过没有,你帮着执事隐瞒,来日若真惹出大祸,师门责罚下来,执事会不会帮你担责?”
“你如今去说,还能算知错就改,将功折罪。”
秋敏也不是个傻,自然知道此事个处理不当便是遗祸无穷,被殷停点,当即明白过来,咬牙说:“多谢师兄指点,师弟这便去!”
他走两步,转回头,对殷停说:“师弟会如实回禀上仙,是静清师兄让来。”
殷停突然觉得这秋敏是个可造之材,小伙子十分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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