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也没法管,那率先挑事弟子姓绮名秀,家中大有来历,是外门中谁也不敢得罪小祖宗。
他在外门中不过走个过场,掌门曾许诺他只待他接引灵气,便让他拜入自己门下。
这是外门中人尽皆知事。
闵执事掂量番,绮秀将来是板上钉钉掌门真传,内门弟子,自己见也得唤师兄大人物,何必为名小弟子开罪他呢?
方才若不是他们几人谈及门中忌讳,又冒犯师长,他是决计不肯开口训斥。
回答他却不是闵执事,名弟子站起身,抬着眼看殷停。
殷停也看向他,只见此人年岁不大,穿着却分外奢靡,身烫金锦袍,腰间悬着溜金镶玉牌子,活似个家门口挖出金矿,bao发户,足上踩着麒麟靴,浑身充斥着世俗金银气,和仙气缥缈闲隐门格格不入。
再看他长相,倒也说得上唇红齿白,眉眼秀丽,不过眼中傲慢和专横却将这份秀丽破坏得干二净,再加上青黑眼膛和浮肿五官,整个被声色犬马掏空身体浪荡子。
殷停深知,对付这种不知天高地厚,仗着自家有几个臭钱便拽上天,把自己当天王老子浑小子,最好方法便是不搭理,越搭理他蹦跶得越高。
况且他是成年人,不该和毛头小子计较。
殷停跟着几分乖巧不少弟子道站起,也向他拱手,“先者为师,达者为师,师之言,不敢懈怠。”
这仿佛是授业之前某种必行仪式,殷停窍不通,只能边学着样子边囫囵动嘴。
闵执事温和道:“行者九十九,你皆求道之人,不敢妄认半师,只作道友相称便是。”
弟子拱手作礼,“闵道友,”随后相互拱手,“道友。”
好会儿之后,几人盘坐,终于步入正题。
他打定主意不管闲事,然而下秒,情况突变。
只见那名弱势小弟子突然往上顶,从下方狠狠撞在绮秀下巴上。
猝不及防之下,绮秀咬到自己舌头,疼得眼角飙泪。
他捂着下巴,眼神茫然,似乎没反应过来,居然有人敢揍他?
殷停却不给他机会,绕到他背后,朝他膝盖发力顶,随着他下弯动作
他勾着满不在意笑,弯起嘴角里半是讥讽,半是挑衅。
其实殷停全然不像自己想大度。
毛头小子被他贱笑激得上嘴皮起燎泡,扑上来扯着他衣领子往上提,
“你再笑个试试看?”
两人发生冲突被闵执事全看在眼里,但他却眉眼不动,权当自己是个睁眼瞎。
闵执事手招,人高水缸中跃出颗红丸,被他掐在手中。
他表情郑重,五官紧紧拧在起,手上动作变化极快,几乎带出幻影,瞬息之间数不清法诀打在红丸上。
便是如此,他神情仍然不见放松,就好像抓着不是拇指大小红丸,而是个即将爆炸火雷。
“闵执事,不知这红丸是何物?”殷停好奇地问。
“噗,这是哪来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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