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深,话只说次,你听好。”简从津与他对视,表情不耐烦中又带着丝严肃,“喜欢你,连带着曼市都能喜
冬深没说话。
“你跟朋友亲起来就没完,又要起睡又要替他口/交,是吗。”简从津看着他,说,“冬深,教教你。这不叫朋友,这叫偷情。”
冬深拽着他袖子给自己擦眼泪,闻言抬起头,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道理?是谁偷情,你自己知道。”
“不伤心是吗。”简从津面无表情,“偷情,回新市找未婚妻结婚,要不要邀请你去参加婚礼。”
冬深其实还是伤心,但他不再打算想那些。他大概真是个心脏空间很小人,真正想要就只有个,其他哭过就全都丢在身后,不想也不看。
走廊上,简从津在等,看到冬深从病房里出来,步步向他走近。
冬深流着眼泪,瞬不瞬地仰头注视着简从津。
他说:“妈妈问,你以后会照顾吗。”
简从津说,会。
冬深看着他,片刻后,用尽全力扑进简从津怀里。
话,好不好?”
冬深站起身从病房里出去,过会儿再回来,病房里站着黑衣男便离开。
龙曼丽看着他笑,冬深坐得离她远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别哭啊,冬深。”龙曼丽抖着手够着去给他擦,“你是乖小孩,但是太乖,妈妈担心。”
冬深沉默地流着眼泪,并不说话。
“不要。”他说,“你不要邀请,更不要去新市结婚。”
简从津看着他没说话。
“喜欢你好多。”冬深抓住简从津手,垂着视线看他掌纹,“你能喜欢到不结婚吗。”
简从津深吸口气。
冬深又抬头看他,眼睛肿得可怜。
他嚎啕大哭,就像刚出生婴儿那样撕心裂肺,仿佛要将天地间所有痛苦都哭出来,哭他从未哭过害怕,哭他从未叫过委屈,哭得从今往后所有苦难都不再近他身,从此只有好和更好,连普通好都没有资格叫他弯腰去捡。
简从津抱住他,吻他遍又遍,在哭声渐熄时被冬深轻轻推开,五官都哭肿,却不合时宜地过河拆桥。
“普通朋友,不要乱亲乱抱。”
简从津顿顿,原本没打算在这样时间点聊“朋友”,但冬深主动提起,他也不算客气。
“朋友。”简从津点点头,“还是普通朋友。”
“那个人很厉害,打电话有效果。”龙曼丽擦得满手是泪,自己眼睛却也红,“你以后也有人照顾,妈妈放心些。”
冬深仍然沉默,龙曼丽犹豫下,才道:“你,要到吗,他会照顾你吗?”
冬深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但他揉下眼睛,哽咽着开口:“会。”
龙曼丽好像变得很放心。她微笑弧度变大些,好像心情很好似,温柔地对冬深说,冬深,妈妈困,让妈妈睡觉吧。
冬深点点头,又深深看她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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