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孽没理她。
她就下床,绕到林孽这头,躺上去,拿着他胳膊搂住自己。
林孽是醒着,对于怀里突然多出来人,实在没控制住,亲亲她头发。
邢愫这才跟他承认:“你是对。”
爱你。
邢愫没想到林孽敢这搞,就没防备,被他攻破牙关。
林孽喂她喝两口,把杯放下,转身搂着她躺在床上,手覆在她小腹上,问她:“你去军训基地找时候,看到。”
他想不通他有什可让邢愫误会地方,唯可能就是那天她在军训基地看到他。当然,不止是他。他记得那天晚上,李泗平在他身后。
邢愫现在想到那个画面还会心跳加快,拿开他手:“别碰!”
林孽确定。可是,就光是两个人前后走着,她都吃醋成这样?他既觉得她幼稚,又有些心疼。这是继上次花瓶事件后,他第二次觉得,邢愫可爱。
那去。”
说着话,他还真站起来,朝外走去。
邢愫手动下,没拉住他,就又收收,看着林孽真出门,她就骂出声:“操!”
站在门外林孽低头笑,头慢慢抬起,表情也趋于平淡,他是在想,好不容易,真好不容易,她打开她尘封已久心。
林孽没走,下楼给她热牛奶,返回来时,她已经侧躺在床上,背朝着门口方向,听到动静也没回头,她这晚上做、说太多不像她行为和话。
就像邢愫是林孽例外样,林孽也是邢愫例外。
邢愫父母健在,照理说应该拥有个幸福前半生,可事实上,她那对父母,有还不如没有。不过她也庆幸,因为父母不爱,她早当家,很小时候就明白很多大人都不懂道理。
有人说,她其实不应该怨恨父母,如果不是父母对她区别对待,她怎能为活下去努力?不努力又怎能碰到舰长这样贵人?说白这就是她命,她得认。
她却不这认为,她并不觉得她现在过得好,是她父母在她小时候不拿她当人理由。
她好日子,都是她拼出来,别人睡觉时候,她在工作,别人工作时候,她在被人劫持,在堵命,别人感受情爱时候,她在因为恩情同意对方介绍亲事。
原来这强势邢愫,也会委屈像个小猫样,还自己跟自己较劲,较成这样。
他没想逼她立马承认她多喜欢他,但他决不能让她再这糊弄过去,所以他也转过身,跟她背靠背躺着:“天亮就走。”
邢愫眉心动下,还是没吭声。
林孽伸手把灯关,闭着眼假寐。
约莫二十分钟,邢愫叫他声,很小声:“林孽。”
林孽端着牛奶杯走到床前,她还往里挪挪,林孽伸手摸摸她脸:“把这喝。”
邢愫闭着眼,不说话。
林孽就硬把她拉起来,动作时坐到床上,把她摁在怀里,逼她喝。
邢愫就不喝。
林孽没办法,自己喝口,嘴对嘴喂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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