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连连点头:“这是个绝大秘密,或许是个百多年前隐秘。”
“绝大秘密要查,那千年狐精可还要不?”墙头突然有人悠悠地道,“若是不要,让早早提回去剥皮吃。”
方多病吓跳,转过头来,只见庭院墙头坐着位粉嫩胖子,生得就如个小馒头叠在个大馒头上那浑圆规整,这胖子背上背着个胡琴,手里捏着只浑身长毛东西,看那东西软软动不动,也不知给捏死没。李莲花却对来人文质彬彬地笑,好似他直这知书达理似:“邵少侠。”
方多病听“邵少侠”这三个字,“哦”声恍然大悟,这人就是万圣道封磬弟子邵小五,那
和那件衣服多半是同件事。‘他’扔纸条用意多半是——”李莲花举起筷子在唇前吹口气,悄声道,“‘知情者死’。所以凡是可能知道这件事人要闭嘴永不追究、要死——即便是如鲁方这等稀里糊涂不知深浅、要将东西拿回去送老婆小角色,也是杀无赦。”
方多病也悄声道:“留下纸条就是种标志。”
李莲花满意地点头,不知是对那盘红烧鱼很是满意或是对方多病说辞很是满意:“只有知情者才明白纸条含义,如你局外之人自然是看而不懂。”
方多病却不爱吃鱼,看着李莲花吃鱼有些悻悻然:“不知道清凉雨要救人和鲁方要送老婆衣服又是什关系,‘他’要隐藏究竟是什样稀奇古怪秘密?”
李莲花吃完那条鱼,很是遗憾地咂咂嘴,他不太喜欢猪肉,方多病却喜欢:“这两张纸条,都是金丝彩笺。”李莲花指着纸条上隐约可见金丝和纸条边缘极细彩色丝絮,“这是贡纸,并且这种贡纸在衮州金蚕绝种之后就再也没有。”微微顿后,他慢吞吞地继续道:“衮州金蚕绝种,那已经是百多年前事。”
“这两张纸条竟是百多年前写?”方多病大奇,“百多年前纸到现在还留着?”
李莲花更正:“是百多年前贡纸,这两张纸,是在皇宫之中书写。”
方多病“啪”声扔下筷子:“他奶奶,莫非派人来装神弄鬼、吓疯鲁方居然来自皇宫大内?”
李莲花连连摇头:“不是、不是,你要知道,皇上突然召见鲁方、李菲、赵尺、尚兴行、刘可和几人,绝非时兴起,必有要事。皇上若只是要杀人灭口,那个……方法许许多多、千千万万,比如恩赐几条白绫……或者派遣大内侍卫将这五人起杀,再放把大火烧景德殿,对外说失火,谁敢说不是?但‘他’只是吓疯鲁方,留下张纸条,所以‘他’不是皇上派来。”
方多病“唔”声,从袖中摸出他那支玉笛,在手中敲两下:“那只剩种可能,‘他’留下纸条目,就是为恐吓所有知情人闭嘴,旦让‘他’发觉有谁知情,格杀勿论,无论是谁都不能知道那个秘密,甚至包括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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