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是——”李莲花唇角含着丝温润笑意,悄悄道,“阎罗王找上门来。”
“什?”方多病时懵,“什阎罗王找上门来?”
“阎罗王,就是‘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
方多病又问:“那火是谁放?”
佘芒沉吟道:“根据文卷上记载,那火是深夜烧着,只听白水园内轰隆声,自严青田和严夫人主院内喷出团火焰,很快把严家烧得干干净净,即使是几个人同时纵火也不可能烧得如此之快,所以应是天火。”
“天火?”方多病问道,“什叫做天……”李莲花咳嗽声:“原来严家是遭到天遣,天降霹雳,将严家烧毁。”方多病惭愧地摸摸脸,原来天火就是霹雳。
佘芒和他师爷两人诚惶诚恐,方多病和李莲花随声附和,在将案情反复说五六遍之后,佘芒终于忍耐不住,起身拱手道:“时候已晚,下官告辞,大人如有需要,请到五原县衙调派人手。”
方多病顿时大喜:“定、定。佘大人慢走。”李莲花歉然道:“两位大人辛苦。”佘芒连称不敢,和师爷快步离去。
就……这就前去查明。”
“佘大人且慢,既然今日佘大人登门拜访,家公子想请教大人,不知大人觉得,‘窟窿’底下发生怪事,和严家当年血案,可有联系?”李莲花道。
佘芒道:“这个……下官不知。”李莲花道:“‘窟窿’之中尚有两具无名尸首,观其死状,只怕也是死在三十年前,三十年前正是严家血案发生之时。”
佘芒满头是汗,“尚无证据,下官岂敢轻下断言。”李莲花笑:“佘大人英明。”
方多病和李莲花多年默契,插口问道:“不知严家当年凶案之前可有什异状?家中可有出入什形状怪异、形迹可疑之人?”
等那两位老儿离开之后,方多病屁股重重坐回椅上:“李小花,看你不是赶快逃走为妙。”
李莲花问道:“为何?”
方多病怪叫道:“再坐下去很快皇帝都要上门找巡案,哪里吃得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李莲花“啊”声,喃喃地道:“皇帝找上门不可怕,可怕是……”
他之后说句什方多病没听清楚,挤在他耳边问:“什?”
佘芒为难道:“当年县令并非下官,依据文卷记载,似乎并无可疑之处。”
“那当年检验严青田无头尸首仵作,可还健在?”李莲花道。
“那位仵作年岁也大,已于去年过世,严青田尸首也早已失踪,要查看当年致命之伤,只怕已是不能。”佘芒苦笑。
李莲花“啊”声,未再说什,方多病等半日,不见李莲花继续发问,只得自己胡乱杜撰,问道:“严家当年号称富贵,怎会落到如今严福以打铁为生?难道严夫人当真是杀无携带所有细软逃走?没有给严福留下半点?”
佘芒道:“那是因为凶案后不久,严家着声大火,所有细软给烧下干净,就此不复富贵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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