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增减便笺纸。看看纸上都记些什,发现什都没有。打开另边看,里面有两张十元纸币和些零钱,两三张名片,剪报,还有挂号信收据等。于是除钱原封不动,想把其余所有东西都撕毁,但是转念想,又把那三张名片、张剪报和挂号信收据装进自己钱包。然后检查死者和服袖兜时,发现个还剩两三根金嘴香烟皮质烟盒,又原封不动地放回死者袖兜里……
带着杀害澄子目前往观音公园被告匡介,在途中因留心朵花而发现具缢死尸体,继而改变杀人计划,而且正如他自己所陈述那样,冷静、缜密地检查缢死者身上和周围,消除可能妨碍自己计划东西,这系列行为,联系到被告匡介在中国东北流浪时曾向其友斯波准尸体头部注射液蜡事,被告匡介大胆和犯罪计划性让人不得不震惊。
被告检查完缢死者尸体,已经确认没有什阻碍自己计划东西后,就来到距离那里约丁半处小山丘上,藏身于观音堂里,等待着澄子到来。
投宿在西屋旅馆后澄子日常生活,根据该旅馆女佣赤坂爱供述已经查明,只是有时会有来自东京信,她就写写回信、看看杂志小说、每天都去观音公园,此外没什特别。对于那天前夜,也就是十月十日晚澄子行动,她是这样说:
……那天晚上(十日晚)有个从金泽打来电话找夫人,此外没有任何奇怪事。要说和平时稍微有点不同,就是好像是要写什东西,就寝时间比平时晚两个小时,看她没有什吩咐,也没有叫,于是只是晚上九点左右去她房间趟,后来就没再去过。第二天早晨(澄子在观音堂被杀害早晨)和平时样七点钟左右起床,然后九点左右去她每天必去观音公园散步。本来平时有时间时候都是陪她起去,但是那天有位负责接待客人要离开,送那位客人去车站时候她就个人出去……
从这段陈述中,关于澄子死,们无法从其他方面得到任何原因,也就是说澄子只是和平常样去观音公园散步而已。
澄子在观音堂参拜完,登上旁边缓坡,来到处能透过成片梧桐树树梢看到城市里房屋和芝田湖地方,然后在节树桩上坐下来。
从观音堂后面溜出来,偷偷尾随而至匡介藏身于距离澄子坐着树桩只有间远个纪念碑后面,解开自己棉纱腰带,等待机会从纪念碑后面出来,突然从背后用力勒住澄子脖子。
被告匡介故意用自己腰上缠着腰带做凶器,是看到缢死尸体后突然改变计划,当然也是因为没有带应带凶器,当他看到用棉纱腰带吊在树上尸体,也想到用棉纱腰带行凶,不得不说这是种聪明做法。
当然被告也知道把尸体留在案发现场话,有被过早发现危险,于是就把澄子尸体搬运到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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