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些,他还在忙些别,就是跟谁都保密。
这段时间他走到哪都抱个笔记本电脑,钟度好奇他在干什他也不说,平时自己戴个耳机连点儿声儿都不往外漏,只要有人靠近他就像只受惊兔子样“啪”地就把电脑合上。
钟度开始还追问两句,后来也不管,甚至有时候还刻意轻手轻脚地靠近,猛扑在他肩上吓唬他,故意逗他玩儿。
钟度心理咨询他也开始陪着去,陪得还很有仪式感。去时候要把钟度送到二楼温医生办公室门口,看着他进门自己再回到楼休息区,等时间快到再到门口等他出来,起下楼回家,郑重地就像生怕孩子走丢老爷爷。
这天咨询结束,他照常等在门口,出来却不是钟度而是温和玉。
作能力也没说,你看呢?”
他话说得朦朦胧胧,像是顾忌着迟远山。钟度听懂,他在暗示这个人跟钟冕扯不上半点关系,是可用,或许还更隐晦地暗示点儿别。
于是他看着姜华笑笑说:“姜哥,这多年你还不解吗?管理公司就是个二把刀,用谁不用谁你拿主意就行,没意见。何况即便钟冕在身边安插个人也无所谓,咱们公司合规合法又不偷税漏税,他就算安排百个又能怎样呢?”
他默不作声地把话点明,并没有直接说什,姜华却回头看迟远山眼。他心下然,这两人之间恐怕是相互信任且没有秘密,但明白归明白他又不免觉得这关系发展似乎是太快些。
不过他没再说什,只说:“那行,那安排。”
温医生从业十多年,直认为再厉害心理咨询师也比不上爱人、家人理解和陪伴,钟度这几次咨询明显放下心结,愿意敞开心扉聊,原本避讳话题也能苦笑着带几句,他认为这功劳得有很大部分归功于迟远山。
于是,他笑着请迟远山进门,说要跟他聊几句,迟远山却是战战兢兢地问:“温医生,您是有什要嘱咐吗?”
他看上去有点儿紧张,温和玉笑笑说:“别担心,钟导进步很大,就是不太听话。”
迟远山闻言总算笑,几步走过去斜靠在钟度坐着沙发扶手上,边牵过他手边跟温和玉道歉:“抱歉,给您添麻烦。听话,您跟
钟度点点头道:“累你就歇歇,找地儿度个假,反正这段时间在。”
钟度以为他是个人操持事儿太多,累,所以才想让方平分担些。
姜华却笑笑说:“没那多事儿,就是觉得方平能力不错所以想培养培养。行你们忙吧,下午还有事儿先走,改天有空时候起吃个饭吧。”
他说着看向沙发上迟远山,迟远山适时抬起头道:“好,等你有空姜哥”。
姜华有没有空不知道,反正从这天开始,迟远山是挺忙。三儿那边视频和电话不断,严松青和燕笑语也忽然变得像满世界找妈妈“小蝌蚪”样,大事小事都要问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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