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远山冲林秋悬举举杯表示赞同:“不是说算吗哥?要说就爱谁谁。谁爱拍谁拍,谁爱写什写什。只要你不在乎这些就不会受什影响,谁要因为这个不看你电影去包场给你把票房补回来。”
秦桑举举手:“算个”。
“可把你们能死”,林秋悬瞬间扒那层正人君子皮,翻个白眼,“来把银行账户给看看,看看你俩能包几个场。”
“因为这个不看咱还不稀得让他们看呢”,秦桑说,“有个词叫‘洗粉’听说过吗?用这事儿洗洗粉也挺好。现在什年代?作品说话才是硬道理,再说们迟哥仪表堂堂,爱拍拍去呗,咱又不是见不得人。”
跟这群人待在起是真放松,钟度听着他们越扯越远,忽然觉得爱谁谁还真就未尝不可。说到底不过就是
要跑才暂时卸他们胳膊,注意,是暂时!等警察叔叔过来时候不都给安上吗?”
“你听听你听听,这说都是人话吗?”林秋悬佯装忿忿不平地说,“钟老师你文质彬彬,都怕你在他这儿挨欺负。”
钟度难得开个玩笑:“那怎办?贼船已经上,后悔也来不及。”
几天不见钟度已经被灌足迷魂汤,简直像极被妖妃蛊惑、不思早朝昏君。林秋悬没脾气,默默地闭嘴。吃会儿饭又开始怀疑人生,简直想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非得跑来吃这口狗粮。
宗野倒还是维持着贯淡定沉稳,等这群人闹够、消停,他才问句:“这回算是不咸不淡地过去,白老师微博也没把话说死,以后万要是再被拍,咱们是不是得早作准备?”
他话音刚落,迟远山先表个态:“这边很简单,直白点说,没有什顾虑。爷爷奶奶没,父母早就不联系,身边朋友也基本都知道性向,所以哥你不用操这份儿心,怎处理、怎公关都优先考虑你自己,切以不影响你为前提,你好就能好。”
这话说得像古早味广告词,钟度却点儿都没想笑,甚至生出几分心疼。
他们父母都活着,原本应该是最坚固纽带和最坚强后盾,但对他们来说父母所谓血脉亲情还比不上桌上翻滚火锅有热乎气儿。好在他们现在有彼此。
“是没有选择”,钟度说,“虽然只是个导演,也很想只用作品跟观众交流,但现实是只要在这个圈儿里呆着就永远躲不开闪光灯,时间长确实懒得管也管不过来。你是有选择远山,如果你不想被关注,可以做切能做来避免你被曝光。”
林秋悬默默放筷子,抽张纸巾擦擦嘴:“插句话钟老师。理解你不想让迟远山被打扰,但是你也说,你只是个导演,如果你要时刻提防着被拍,被拍又要想着怎公关,那活得未免也太累,你还能有多少精力留在电影上?何况你要是因为迟远山开始操心这些事儿,想他也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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