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吃瘪林秋悬试图找回最后尊严:“不是,你拍就拍吧,林秋悬是不配拥有姓名吗?什叫球鞋?看着就怪臭。”
迟远山忍不住笑笑:“那个真是失误,打错,懒得改”。
林秋悬白他眼,求助目光投向钟度:“钟老师,咱刚说什来着,家人不说两家话对吧?为弟弟以后能抬头挺胸地做人,你务必、务必得把迟远山云盘密码弄到手。”
钟度小幅度地耸耸肩,笑得宠溺:“恐怕要让你失望,好像管不他。”
迟远山乐:“没错,俩之间说算,你找错人弟弟。”
暖。钟度有瞬间恍惚,眼前光影欢笑忽然像曝光过度老照片样失真,他举着杯子手都忍不住抖下,着实是被秦桑随口说出那个“家人”给震到。
那瞬很短暂,很快就被淹没在大家碰杯撞击声中。
钟度仰头喝口饮料,味觉刺激总算换来头脑清明,对上迟远山目光时候他微微摇摇头。
迟远山把他那瞬间表情看得分明,不分青红皂白地怼“肇事者”秦桑句:“谁跟你们家人啊?别占们便宜啊。俩家,你们顶多算那种没什眼色总爱找上门远房亲戚。”
他可太没良心。林秋悬哼笑声,点点他,掏出手机作势要发微博:“好歹也有几百万粉丝,分分钟把这个不要脸货给他曝出去。”
林秋悬“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干脆破罐子破摔开始拉垫背。他立刻换上张无辜脸,表情极为丰富地跟钟度说:“钟老师,听句劝,你可以被他拐回家,但千万别跟他同流合污。这位以前可是恶名远扬,动不动就给人胳膊卸。你以为们今天过来是怕他有事儿?绝对不是!们是怕狗仔有来无回。”
“学长,证明,这是真事儿”,秦桑立刻补上刀,“现在谁都说整个长南最消停酒吧是‘忘忧君’,为什消停?因为前几年但凡来惹事儿都被这位卸胳膊,现在完全没人敢来造次。”
迟远山都听乐,手臂往椅背上搭,点点对面爆他料两人:“你们讲讲道理,正经遵纪守法好公民好吗?哪次不是先报警,他们非
迟远山坐得四平八稳,并不拦他,边不紧不慢地涮着肉边把自己手机推过去:“打开‘球鞋’那个相册看看”。
林秋悬眯眼瞧就知道这人憋着肚子坏水,点开相册看,果然,里面全是他在茶馆不小心睡着时候被偷拍下来各种丑照。
他自认为见惯大风大浪,没想到今天在迟远山这条小阴沟里翻船,贯高深莫测皮囊眼看着散架,手指飞快地点着屏幕,看上去比平时码字时候还要卖力气。
偏偏迟远山还凉飕飕地补句:“删吧,删也没用,存云盘。”
林秋悬生无可恋,歪着脑袋过来凑热闹秦桑却是看得津津有味,张张往后划着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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