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京元这几天好几次都看到钟度拿着个手机在笑。次两次还可以说是巧合,次数多他犹如见鬼。
这是认识个新朋友?分明是背着他找个女朋友吧?
这天,他终于忍不住问谢思炜:“你钟老师到底认识个什新朋友,你见过吗?”
“见过啊,就是这家酒吧老板。”
白京元催他多说点,谢思炜只好绞尽脑汁地给他描述:“长得帅,品味好,人也很热心,有天钟老师发烧还是他帮忙送去医院。哥你到底想问什?”
“挺好,过年吃饺子,认识新朋友”,钟度靠在椅背上,挺放松地回答。
不知想到什,顿顿,他又补充句:“等们回北城,帮约下那位心理医生吧,想去试试”。
白京元此时心情用震惊来形容都不为过。
两人同窗七年,毕业后又合作三部电影,十几年间,他不止次地提议钟度去看看心理医生都被他拒绝。
近几年他们有名气,钟度身份也不方便,白京元甚至托朋友联系位非常权威且保密性很好心理医生,然而他还是拒绝。
隔天下午,所有人到齐,钟度那边顺利开拍。
那盏灯他没再用,让道具换盏类似。
休息间隙,编剧白京元问钟度:“海陆空三部曲第三部也要拍完,接下来什打算?”
“海陆空”三部曲是大家对钟度三部电影戏称。第部《海藻》第二部《云朵》第三部《野草》。
听到他这个问题,钟度时没有说话。其实,他原本根本就没想过拍完这三部电影之后他会去哪儿、干什。
白京元听到长得帅,终于反应过来:“男啊?”
“啊,男啊”,谢思炜脸茫然,“不是,您想哪儿去?”
白京元没
此时,钟度句“想试试”,白京元立刻说:“好啊,会儿拍完就打电话约时间,他那边不好约,早点约上”。
他其实很高兴,不管钟度变化是因为什,他都发自肺腑地替他高兴。
这多年,他看见过钟度做噩梦惊醒样子,看见过他不小心露出新伤和旧疤,也在不经意话语间解些钟度家庭和过去。
如今,他愿意做出尝试,白京元有种老父亲般欣慰。
几天下来,拍摄很顺利。迟远山虽然没露面,但还是会给钟度发微信,跟他说点儿有意思事儿,再问问他吃没吃饭。
这三部电影本身就是他跟这个世界告别。
如果之前有人问这个问题,他可能会搪塞句“还没想好”,然而现在他却犹豫,继而笑笑说:“可能拍个别类型吧,如果有能力话”。
白京元略有些惊讶地挑挑眉。
这次放假回来,他发现钟度确不太样。好像这个人过个年以后突然鲜活起来。会笑,说到以后问题也不回避。
作为钟度身边少有朋友,白京元饶有兴致地看会儿钟度那张带笑脸,旁敲侧击地问:“这段时间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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