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温拾在计划书里提到,机构按课时费收钱,给老师按课时费开具薪水,如果让老师开设力所能及范围内班课,次课对接更多学生,那钱也比对家教更多。
周斯年也夺过那几张纸翻看起来,温拾还举例教育行业未来发展,点明需要家教学生只会越来越多,而不会越来越少,这是个能牟
你加入进来就知道,这是个大家庭。”连他这个社长都不定记得自己全部社员名字。
见杨见春没有领悟自己意思,温拾把话摊开讲:“不,意思,你有没有打算以这个社团为雏形,创办个真正盈利性教育培训机构。”
“啊?”杨见春脸懵模样就证明他没想过。
“你看,现在社团不就相当于个中介方,将老师和需要补课学生牵线搭桥到起,想也是这样,但是们可以优化细节,让授课方式更加合理,这样能加入进来老师更多,学生也更多。”
这下不光杨见春懵,连双胞胎都看向温拾,不明白温拾这是想干什。
温拾掏出份文件,是他昨天晚上琢磨出教培机构起步运营计划,放到杨见春面前,“这是对教培机构些个人理解,你可以结合对社团管理经验看看,这样想法可不可以尝试下。”
杨见春耐不住好奇,伸手接过翻看起来,温拾计划书写不是那高谈阔论画大饼,第步就想征服整个京市中小学。
他很实际举例以杨见春社团目前对接学生群体画像,来找杨见春介绍家教,往往都是离京师大学不远初高中学生家长,就这几所初高中学生量而言,已经足够养活个中型全学科教培机构,里面利润肉眼可见大。
机构想要运行,自然不能像杨见春这样,塌糊涂地对接老师和家长,时不时就出现个期末月空档期,肯定要有规章制度来约束,维护老师和学生双方权益。
“这是想开个校外学校吗?”杨见春粗略翻完,温拾这想法实在是超出他个普通大学生承受范围,但仔细看完,他似乎觉得温拾说有点在理,这种课外辅导班,好像真很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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