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明子点点头，“你说
不错，昭宁路离京畿最近牧邱已经有类似案件发生。现在朝廷已经加急传书各地，关闭城门，把逃难来人集中安置，以免疯症继续传播。”
疯症……
那六儿……是不是？
祝鹤澜手心渗出冷汗，低声问，“这病是怎
过人？是接触就能传播，还是通过什别途径？之前
“鼓疯病？”光是听这个名字,祝鹤澜便产生
不好猜测。
松明子灌几大口酒，用手搓搓脸，“你知道吗，要是
年前你告诉
癔症是能过人,打死也不信……第个病人是谁现在也查不清楚。官府最早记录是大年三十那天晚上,京城解宵禁,众人都在迎新年放烟花时候，有个摆摊卖羊羹发疯,把他自己家子妻儿老小都杀，每个人身上砍下来块肉做大锅羊羹卖给吃夜宵人。要不是有客人吃出截没炖烂手指头，这事儿也不会被发现……
这个买羊羹人是从大年三十前大概三天左右做场噩梦,醒来以后也记不清到底梦些什，只是记得有鼓声。可是到第二天醒着时候也能听见鼓声。他开始疑神疑鬼,总觉得妻子跟邻居有*情,怀疑自己孩子不是自己,怀疑他父母和他妻子联合起来想害死他,好把他赚到钱都给他们更喜欢大哥……开始他还能分辨哪些是妄想哪些是现实，到后来却根本分不清。
奇怪是，在他被官府收押后第二天，他邻居也出事。这回是邻居家小儿子，才十岁，等爹妈睡着后把双亲绑住,然后往他们喉咙里灌烧热油。夫妻惨叫引来邻居,父母二人也都肠穿肚烂而亡。邻人都说这对夫妻很疼孩子,从不打骂，根本没有缘由。
小孩也说他睡觉能听到鼓声，而且是从过年前去买羊羹人家玩之后才开始。而且在审问过程中,这个小孩忽然开始用没人听得懂语言说话，请来京中精通远西南洋等多国语言人来，也都听不懂他在说什。
那些在买羊羹人摊上吃过饭，也都接二连三地发疯。这癔症就像是会传染样。患者最开始常常会记得在梦里听到类似打鼓声音，然后在五天内就会疯掉，有自己消失、有自残、有杀人放火……通常第个症状出现后，与病人接触较多亲人或邻里也会出现状况，传播非常迅速。
到现在整个京城都封锁，除非得到官府特殊批准否则不准出城。但在关城门前还是有不少人已经跑出去。这些人中有多少被传染鼓疯病但还没被发现，谁也不知道。”
祝鹤澜暗暗心惊，看来大巫目标并不只是个别人，甚至不是皇帝……而是整个京城。
恐怕早在几年之前就开始暗暗部署，这次不过是催动而已。祝鹤澜摩挲着手中贝壳上崎岖纹路，暗自计算着这所谓鼓疯病蔓延速度。
“若是五天发病，则从京畿到昭宁路都难以分辨出来。这疯症恐怕已经扩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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