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四点时候,宁以沫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焦躁和不安,换衣服准备上城建局碰碰运气,不料人刚出门,客厅电话就响。
王嫂从厨房出来接起电话,吃惊地叫住宁以沫:“以沫,找你。”
宁以沫直觉是辜江宁找她,着紧跑上去,捧着电话小心翼翼地“喂”声。
电话那边默很久,才传来辜江宁喑哑疲惫声音:“你来大院门口接下,他们不让进。”
大院向管理森严,不管你曾经在这里住多少年,对这里有多深厚感情,旦离开,就再也没有自由进入资格。就算哪天你想再回来看看,也要由熟人接引,在指定时间里探视。
“他爸爸已经转业。”
消息来得太突然,宁以沫时难以接受。她想过彼此分离,但是没想到分离来得这快。
“是转业去外地吗?”
“那倒没有,还是在聿城,听说他爸爸转业后在城建局当领导。”
“哦——”宁以沫松口气,只要还在聿城,那就不算远,“那他家是不是搬去城建局?上那儿找他。”
嫂又欢欣地补充,辜徐行和陶陶都考上清华。
宁以沫微微笑下,波澜不惊地问:“那江宁哥呢?”
乍然听到“江宁”这个名字,王嫂神情变得有些古怪:“这个……就不知道。”
宁以沫想起高考那天辜江宁脸上红肿,有些不放心,放下东西就准备往外走。
王嫂把拽住她胳膊:“你是不是要去找江宁?”
宁以沫有些不是滋味地挂电话,她无所有,哪里又比得过辜江宁失去切?
大半个月不见,辜江
“哎!”王嫂拽她手紧紧,“这孩子!说别去就别去。”
宁以沫下子急:“王嫂,到底怎?是不是江宁哥出什事?”
王嫂心知是瞒不过去,犹豫好久才说:“不是他,是他家里出事。前几天,他妈妈跟个深圳富商私奔,这事在大院里闹得沸沸扬扬。他那个妈妈可真狠,他爸爸这边刚转业,她就大张旗鼓地拎着箱子私奔,点颜面都不给他留。他爸爸路哭着求她留下,走到大门那儿都给她跪下,她愣是连头都没回下。他爸爸回家后,当场就想不开跳楼。好在人没死,但是条腿断。你辜伯伯也是为这个事情,才这急着往回赶。”
王嫂后面话,她已经听不进去。她忽然觉得很累,就像身陷泥沼,苦于无法自救时,还有什拖着她往下坠。
那天夜里,宁以沫用家里座机断断续续给辜江宁打很多个电话,但是他手机始终没有开。次日,不知如何是好宁以沫又接着打电话,耳边依旧是那句冰冷:您拨打电话已关机。
宁以沫点点头。
王嫂表情怪异地说:“别去。”
“怎?”宁以沫声音扬下。
“他们已经不住在大院里。”
“为什啊?”宁以沫有些诧异,同时,种说不出不安将她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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