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人静静,纷纷叫起来:“们要情歌对唱!”
毕业离校,意味着花季雨季结束,他们起哄,其实是对美好爱情求而不得憧憬。
陶陶和辜徐行对视眼,他们对台下同学要求,都有种感同身
台上轮番上演着水平参差节目,宁以沫晕晕地看着,她觉得没刚才那难受,因为她什都看不清。
她身体变得很软,连支撑自己坐起来力气都没有,哪里又还有计较什力气?
这样什都不用想、什都不用牵挂感觉真很好,如是想着,她又去抓面前酒,口口地往下吞。
辜江宁拿手在宁以沫眼前晃晃,她看见他嘴在动,却听不清他在说什。她使劲辨听身边声音,灌入耳朵里全是她听不懂语言,周围切都像是场光怪陆离梦。她轻轻地趴倒在桌上,迷蒙睡去时,依稀听见个啤酒罐掉在地上声音——“啪”。
宁以沫是被阵尖叫声吵醒,她吓得坐直身体,茫然向四周望去,见自己还在那个大礼堂里,不禁有种黄粱梦虚幻感。
气礼服穿在他身上,居然也很熨帖优雅,衬得他面容清俊,气度沉稳。
宁以沫恍然看着灯光下着正装他,生出些似是而非陌生感。她晃晃头,努力回忆他穿校服,穿休闲装样子,居然有些想不起来,好像他天生就是该着正装,站在聚光灯下。
这样他,真很完美,台上两人,怎看都像是天生对。
她看得出神,辜江宁忽然将罐啤酒递给她:“喝吧,心里痛快点。”
宁以沫看着那罐酒,听从心底叛逆、放纵声音,接过来喝大口。
她头昏脑涨地往旁边看去,辜江宁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出去。
此时,晚会已经快落幕,台下人癫狂般朝台上主持人起哄:“们要对唱!对唱!对唱!”
台上两人有些措手不及,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二三四五,们等得好辛苦!二三四五六七,们等得好着急!对唱,对唱!”
陶陶看着下面群情激昂观众,咬唇想想,凑过去跟辜徐行说几句耳语。见他点头答应,陶陶转过头来对着观众说:“那们就唱首《铁血丹心》吧!”
啤酒味道寡淡苦涩,却没有白酒那种攻击性,她皱皱眉,借着刚才那股气势,又灌大口。
辜江宁漫不经心地撕开罐酒拉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爽快时候。”
宁以沫不知不觉地喝整整罐酒下去,股热热躁动在身体里升腾起来,她忽然特别想找个人说话,又想躲着个人哭,那些被她压抑多日情绪蠢蠢欲动。
她疑心自己醉,可是她脑子反倒比平日更加清醒,些直想不通问题,在这股呼之欲出情绪里都想通。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兴许在酒精刺激下,另外个自己被激活?
她红着脸又去拿另外罐,小口小口地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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