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以沫有点不自在,辜江宁伸出食指点着那个名字,字顿地教她拼:“辜,G-U,徐,X-U……”
这时,宁以沫忽然指着那个“行”字说:“知道这个,H-A-N-G,银行行。”
那年头,很多大人都喜欢给小孩子取
宁以沫看不懂,吸口口水,翻到封皮处,盯着“辜徐行”三字发呆。
辜江宁坏笑着说:“你认得这是什吗?”
“是哥哥名字。”
“你知道你哥哥叫什吗?”
“叫阿迟。”
他们虽然都没说话,但脑子里盘桓东西都差不多,无疑都是刚才精彩场面。
很久,三人才懒懒起身,临下山前,辜徐行不着痕迹地摘去宁以沫头上几颗苍耳。
下山,他们两个直奔块背人空地比画切磋起来。
宁以沫作为编外人员,被丢在外面帮他们看管衣物。
两个少年起先还像模像样地按照套路近身缠斗,但是他们学到东西毕竟支离破碎,很快就撑不住场面。两个人都是争强好胜年纪,哪个也不肯认输,索性抛开那些花架子,你伸手扯头发,抬脚踢你肚子,发展到后来,索性抱成团滚到地上互殴。
“你怎才来?”辜江宁有些不满地问。
“有课耽误。”
“你上次也没来!他们上次还练泰拳。你老这样,会儿被打趴下别哭。”
辜徐行没回答。
宁以沫替他白辜江宁眼。
“噗——”
辜江宁骤然喷出来。连带着辜徐行都头黑线。
“阿迟是你叫吗?阿迟是他爸爸辈人叫小名!”辜江宁戳下她额头说。
辜徐行这个小名有个来历,当初徐曼生他时候,过几次预产期,才生下来,足足晚到十天。被折腾得够戗徐曼便给这个小名,寓意姗姗来迟。
但是宁以沫哪里知道这只是个小名,身边从没有人当她面叫过他大名,江宁叫他都冠以“喂”、“哎”。
宁以沫被他俩逗得咯咯直笑,乐得只差长翅膀飞出去。
那两人互殴完,精疲力竭地回到宁以沫旁边。
辜徐行从以沫手上接过外套,从里面摸出几颗进口巧克力,丢给他们。
辜江宁剥开,大嚼着咽下,喘着气笑。
宁以沫把巧克力含在嘴里,鼓着腮帮子翻着辜徐行笔记本,暗红牛皮封面本子里,记着密密麻麻英文笔记。
辜江宁好像长复眼,能看见三百六十度范围内事情,不声不响地在她背上掐把,以示报复。
也就这会儿工夫,格斗训练开始。
见辜徐行看得认真,宁以沫也对下面训练产生新兴趣,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那群士兵灵活地反擒拿、摔打、夺械。
真正精彩激烈东西,它受众是没有年龄分段,很快,宁以沫看懂其中美,兴奋得眼睛直闪光,恨不得马上起来照样比画两下。
直到队伍解散,三人才意犹未尽地翻转过身子,并排在草丛里躺着,看着落上些晚霞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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