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时候冒出来辜徐行猫着腰移到她身边,动作利落地趴下。
宁以沫愣愣地看着他侧脸,冬日暖阳给他轮廓分明侧脸镀上层和暖光晕,出乎意料相见,让宁以沫觉得他有些失真。
他眼睛没有看她,却轻轻笑。宁以沫确定,是笑给她。
不知怎,见他笑,宁以沫觉得整个世界都清新起来,先前那股颓丧孤独被扫而空,股坚定温暖力量从心脏里流向全身,她也跟着笑弯眼睛。
宁以沫记得爸爸三令五申过,不准跑来这边玩。违反禁令偷看士兵操练,旦被抓,后果可是相当严重。
可大院子弟哪个没有过从军梦?基地隐约传来吼声、枪响,是每个大院孩子无可抗拒魔音。所以,不管上面怎禁,还是有孩子冒着被抓,被爸爸打危险,找各种机会偷看。
宁以沫虽然年纪小,但她和辜江宁样,都带着对当兵与生俱来狂热。
她明明很想看,可又怕被爸爸骂,挣扎下想走,却被辜江宁按在地上:“你想不想以后不被欺负?想不想以后别人都听你?”
见宁以沫不回答,他又说:“如果想就要让自己变强。”
过最好吃葡萄。后来踩着葡萄叶子步步往上走,走到云里面。云很厚很软,扯块放在嘴里,是棉花糖味道。”
就在这时,宁以沫忽然打断他:“你骗人!老师说云是水做,不是棉花糖。”
冷不丁被她戳破,辜江宁还是嘴硬:“是你们老师骗你,云就是棉花糖做。”
“你骗人。”宁以沫腾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她懵懂地意识到,这个男孩和哥哥不样,他会给她看个很美世界,但那个世界是虚假,不可靠近。哥哥虽然不像他这样爱笑,也不像他这样态度亲昵,但是哥哥切都是真实。
宁以沫不想别人都听她,但她想让自己不被欺负,所以老老实实地趴下。
“会儿就该训练擒拿格斗,要是你能偷学会招半式,你就是这个。”辜江宁朝她竖竖大拇指。
说罢,他抿着唇,双目炯炯地盯着下面训练。
“快看,他们开始练‘鸭步‘行走,这是练大腿力。”辜江宁边看边给宁以沫解释。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阵窸窣脚步,宁以沫吓得起身回头,只极温柔手落在她后颈,将她轻轻按回原位。
“喂,你别走啊。”
辜江宁有些急,拿起书快步追上她:“好好,们不说这个,带你去个好玩地方。”
辜江宁所说好玩地方是训练基地后座小山冈,尽管山冈下挂着“禁止攀登”牌子,但辜江宁视若无睹地带她溜上去。他驾轻就熟地在山顶个位置趴定,把宁以沫按倒,示意她不要说话。
宁以沫顺着他视线往山下看去,不禁瞪圆眼睛。
只见支穿迷彩服士兵正在下面基地上做负重跑训练,时不时传来响亮凌厉口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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