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良脸色发白,眼睛泛红,他看着易禹非起身离开,次也没有回头。他按住脑袋,放声痛哭。从今往后,他再也见不到这个儿子,还有他唯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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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到来时候,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睡眠太少缘故,易禹非时常会有种猝死预感,不晓得什时候
他当易禹非和易童西是什?
还有那个谁?小笙?十二岁。天呐。
易淮良不敢与他对视,满头大汗:“他们母子跟回到中国,本来切都好好,谁知前几个月,你弟弟查出肺动脉高压……”
易禹非眉头蹙,冷声打断:“什弟弟?只有个妹妹,不要乱扯亲戚。”
易淮良张张嘴,垂下头:“非非,小笙他才十二岁,得这个病,真很可怜。这半年多,把所有积蓄都用来给他看病、动手术,现在他每天都得吃进口药,片就是三四百,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想回来找你拿回那张卡……”
六月个周末,好巧不巧,那天正是父亲节,易淮良突然从海南回来,匆匆忙忙给易禹非打个电话,让他出去见面,似乎有什要紧事谈。
去路上,易禹非不知怎,脑子里冒出个莫名念头,这个念头他以前也曾经幻想过,非常狗血,类似于早年韩剧,蓝色生死恋什,就是突然有天,家里曝光个秘密,原来他和易童西不是亲生兄妹,虽然这个可能性完全为零,但偶尔想想,还是挺有意思。
不多时,来到咖啡厅,易淮良心事重重地坐在那里等他,半年不见,他竟然老这多,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堪,再也显不出挺拔高大。
“爸,”易禹非在他对面落座:“你怎突然回来?”
易淮良力不从心地寒暄几句,接着陷入沉默,眼睛也不知看哪儿,欲言又止。
易禹非面无表情地看他半晌,拿出香烟点上:“行,还给你,反正本来就是你东西。不过需要点时间,这样,以后每个月按时打笔钱到你账上,直到还清那二十万为止。”
“非非,你不要说‘还’,是欠你们……”
他摆摆手:“钱不是白退,你必须答应个要求。”
“好,你说。”
“这件事别让西西知道,”他面无表情地掐掉香烟:“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们,是说永远不要。”
“有什事你直说吧。”
“非非,”他艰难地开口:“想问问,就是,那个,去年那张银行卡,你还收着吗?”
易禹非正在喝水,闻言抬眸看他下,接着缓缓放下杯子:“怎?”
易淮良焦灼又羞愧地搓着手:“是这样,……你听慢慢跟你说,其实很多年前再婚,跟个泰国女人,她……她生个儿子,叫小笙,今年十二岁……”
易禹非刚开始有点懵,懵完以后竟然有点想笑。难怪他很少回忘江,原来早就在外面娶妻生子,另建家庭,然后心情好时候就回来看看,打发点儿钱,就像打发两条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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