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这个家,是没感受过多少亲情,”她看着她父母:“不知道你们生干什,除打牌、吵架,你们关心过吗?有为人生负责过吗?”
“埋怨性格不好,成绩不好,你们也不照照镜子,自己什都不付出,却指望成龙成凤,世上有这便宜事吗?说不如西西,你们怎不跟二姨比比,她是怎照顾子女,你们比得上她根手指头吗?”
大姨父怒吼:“跟你妈养你这多年,少你吃还是少你穿?!到底哪点对不起你?忘恩负义东西,养条狗都比你强!”
“原来养孩子只要给吃给喝就行,那确实跟养狗差不多。哦,不,觉得比养狗还要划算,狗可不会挣钱给你养老呢。”乔默冷笑:“老实说,你们生,养是应该,所以别讲什‘忘恩负义’这种词,那是责任,不是给恩惠,如果可以选择,根本就不想来到这个世界。你搞清楚。”
大姨按住大姨父,红着眼眶,说:“你怎有那大怨气?普通人家孩子都是像你这样长大,们该尽责任都尽到,就算让你早早出去工作,那也是因为你自己要辍学啊,跟你爸阻止过,是你自己不听劝。既然不上学,当然就要工作,不然待在家里啃老吗?”
两天后中午,易童西给三姨打电话,想问问她近况,谁知对方没接,直接给掐掉。好似有种预感,她又打给乔默,同样也没有人接。
看来肯定出事。她立刻前往三姨家中,出门时候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免得出去把别人吓到。
其实这些天她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乔默和梁骁事情告诉三姨。没人教过她,究竟应该怎样做,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她想,或许该给乔默最后个机会,让她自己醒悟过来,趁早收手。至于梁骁,有多远走多远,离开三姨,如此,易童西或许会替他们保守这个秘密。
除此之外,就只能摊牌。因为易童西已经警告过乔默,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继续跟梁骁背着三姨乱搞,她选择不多,而且时间紧迫。
如果老天有眼,真希望她不要那傻,用最难堪方式伤害家里每个人。
乔默厌恶地嗤笑起来:“是啊,当年辍学,你们把骂得狗血淋头,嫌丢人,可你们连为什辍学都没搞清楚,这会儿装什尽责呢。”
大姨父说:“不就是跟同学关系不好吗
易童西惴惴不安地抵达三姨住所,开门是大姨,她走进去看,乔默、梁骁、三姨、外公、大姨父,所有人都到齐。除易禹非。
气氛异常压抑,整个客厅烟雾缭绕,瞧那面红耳赤脸,显然刚才已经爆发过次。
“西西,你先回房间去。”大姨疲惫地对她说。
乔默冷笑:“西西来正好,有些事情你最清楚不过,正好做个人证。”
她要说事情,其实已经跟梁骁没什关系,她所作切,也都只是为接下来这番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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