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顺着他力道调整坐姿微微向后倒,靠在他胸膛上:“咱们家现在是真出息,个顶个都是人物,经商还不算让人操心,也就累点事,二柱和二狗才是真叫人费心,搞不好就要出事情。”
“不会有事,如今正是起步,万事顺遂,步子别落错就行。”
“什事在你嘴里都轻松起来。”
“万事都是如此,瞧着凶险,但走步有步出路,只是能不能发现而已。
他们给二柱指点番,又让二柱做两手准备,先找机会和戚大将军见面,说明自己被迫和懊悔,这样等以后有机会回头时候就可以再奔进戚家怀抱,戚家对二柱芥蒂也相对更少些,能够更丝滑无缝衔接。
但要是以后不去戚家也无所谓,反正两手准备,两边都得准备好。
他们给二柱出完主意已经深夜,二柱琢磨通,打算过两天就开始找机会慢慢施行。
大家散去,林飘听那多东西,脑瓜仁都要炸,瘫在椅子上:“真不容易,大家都真不容易。”
在外拼搏,哪里有口饭是白吃。
。
他们目光都看向沈鸿,在这种事情上能说上几句话也只有沈鸿,他们对这种复杂局面除骂顿,没有办法想出怎破局。
沈鸿也思索片刻:“如今已经到这个地步,你要想再跟着戚家军是不可能,不说戚家还愿不愿意,戚家军纪严明也并不适合你,向家既不愿意放你,你便将计就计,跟着向家走,他们有心利用你,是想法设法要控制住你,你只做出信服样子,但时不时发作番,他们自然要想方设法来安抚你。”
二柱好奇问:“发作什?如何发作?”
“你既不喜欢杀良冒功事,见着只管发脾气骂人,什事做得不合你意,你随意发作就是,只要记得骂下不骂上。”
沈鸿侧头看向林飘,见他眼皮都要睁不开,伸出手将他带过来,隔着椅子让林飘靠在自己身上些。
“好些吗。”
林飘顺势趴在他肩头:“没有。”
沈鸿笑笑,只手绕到他身后,两手手指按在他额角上:“给你解解乏。”
“嗯,还不错。”林飘表示赞赏。
“若是他们让做不想做事情呢?”
“那便不做,他们是盼着拿你去打仗,什鸡鸣狗盗事你都陪着他们做,他们反倒要看轻你,你便说这不是你会做事,叫他不用来找你便是,但你为表臣服,也可以说,别人可以去做,你只当不知道,如此还能顺道打听下这些事消息。”
论控制与反控制。
二狗听得拍掌:“合适,这太合适二柱,这犟种本就是这样人,他这样说话别人也怪罪不他,而且现在向家肯定拿二柱当宝贝。”
虽然边境仗暂时告段落,但二柱价值并没有消失,因为皇位之争还没落幕呢,二柱这种人物他们是当匕首握在手里,没坐稳江山之前肯定好好擦洗着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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