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叹口气,别刁难和磋磨施恩都是小事,反正他心眼大,能糊弄就糊弄,能过得去就行,就件事他实在是心里不太过得去。
“当时在军营里,刚升副尉,有个副尉和不对付,们常常有冲突时候,有次将军请喝酒,喝醉便送回帐里睡觉,你们是知道,喝醉酒便睡得像死猪般,哪里知道外面事情,半夜他们就把摇起来,说醉酒杀人,将那个副尉杀。”
林飘眉头已经拧起来,二柱不是心思狭窄恶毒人,杀敌军他觉得理所应当,但对大宁人他是相当留情面。
“当时头脑不清醒,他们恐吓通,将军说不是有意,恩威并施,饶恕,然后叫人处置那位副尉尸首,琢磨半晚上,直到天亮,便知道他们没好心眼,但听话跟着他们还好,要是不听话还不知道要怎对,只好装作信这件事样子,让他们以为已经信服,后头才肯让带人潜去处月部。”
几人都听得沉默下来,向家做事确是不折手段十分狠辣,这件事不管真相如何,不管二柱到底服不服气,都只能做出服气样子,但凡他敢反水,就直接把他醉酒杀人当做把柄拿出来将他军。
人马之后才知道戚家好,戚家手底下人都军纪严明,说什就是什,违抗军令对他们来说是决不能姑息,迟迟罚,次罚得比次重,向家却从不管这件事,反正只要把事办成就行,有功就揽,有罪就把顶出去,不是仗义人。”
二柱显然对这点很难认同,人要狡猾他是认同,但对敌人狡猾,对同伴仗义才是同在个营地该有样子,净算计混起兄弟,他心里是瞧不起。
“向家没有规矩,他们手底下人叫发现好几次欺压百姓,抢夺百姓东西,这些虽然可恶,但也不算多严重事,但他们有事查得不严,几乎可以是成风气,许多时候都睁只眼闭只眼,便是杀良冒功。”
林飘震惊看着他:“已经成风气吗?”
“这个风气已经十分横行,十分看不惯,反正只要在地方,就不能见着任何个人这样做,这样对咱们大宁百姓,咱们在边境就是为守住他们安生日子,不是去给他们当劫难。”
向家如此难缠,二柱想跑是难
二柱说起这些事便很愤怒:“不管向家对再好,这些事看不惯就是看不惯。”
二狗看向他:“你不要这样想,觉得向家对你好是多大恩情,他们本来就不是什好人,为拉拢你才做出这些姿态来,都是装装样子。”
二柱点点头,他是个爱恨分明人,他不喜欢向家就是不喜欢,自然不会因为他们对自己好点就觉得向家如何好。
“只如今在他们手底下混,他们使出不少手段对付,也发觉不对,只能先装着领受恩情,不然仗打不成,还总要出事情。”
“他们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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