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中,嘴角,犹豫下,再停顿会儿,接着划出唇角。
姜漾唇上口红早就花大半,陈木潮现在用手指往外抹,也只能洇出点颜色,让它们短暂地从唇上越界,进入脸颊所在,并不属于它们范围。
“邓蓁蓁化妆技术也不怎样。”陈木潮看着姜漾,说句莫名其妙话。
她不太懂姜漾什样子是最好看。
弄脏他。
漾看着陈木潮张合嘴唇,人在走神,但顺着问答自然地往下问:“什?”
陈木潮看似心不在焉地询问:“你喝醉清醒以后,会记事?”
姜漾不知道基于没经历过事而产生问题要如何回答,思考良久,莫名感觉这是个推进什情感契机。
于是他真假参半,假设说“应该不会”。
意思是你要做什都可以,就算是变成现下吹落在你脚边榕树叶子,匍匐在你脚下,也十分愿意。
陈木潮也不太眨眼,认真地看着姜漾。
这样才最漂亮。
“嗯。”陈木潮说,然后慢吞吞地向他靠过来。
而相对于恒星来说,它转速确算得上变快,同时呈种冲向毁灭自觉,属实是百年难遇,世间罕得。奇观在眼前演算,姜漾睁着眼观赏,不太想眨。
陈木潮在离他还有半臂距离处停下,伸出手,四指搭在姜漾耳边,拇指很轻地按在他下唇上。
由于陈木潮太高大,所以他低着头,而姜漾头仰着。
姜漾又感到很痒,但没舍得挣开,然后陈木潮拇指动动,接着往四指所在方向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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