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惨淡,还有脸来指责大哥不是。今天你们俩要不把话说个清楚,便入宫请皇上前来评理!”
闻晗迟闻静思半年出生,无缘下任家主之位,心中本就耿耿于怀,加之为人处事,官衔政绩处处低闻静思不止等,早就心怀怨恨,只苦无机会报复。这次跟随父亲而来,也是吐胸中恶气。不料自己时逞强,出口侮辱,闻静林竟是副不闹到皇帝面前不罢休情态。若真闹到皇帝面前,恐怕自己与父亲都讨不半分便宜。眼见事情已变得无法收拾,偷偷瞥向父亲,父亲脸色更是阴云密布,便知此事难以罢,不由胆怯起来,憋得脸通红。
闻静思神色冷峻,全收温润之气,身上便显出股凛然不可侵犯威严来,沉声道:“虽错爱陛下,也知道‘节傮’二字,断然不会做有污自身之事,堂弟尽可放心。”他语气神态忽变,周身气势隐隐有帝王之怒三分影子,看得众人俱是惊。闻静思越见闻叙义父子越是恶心,不愿在这事上纠缠下去,把心横道:“伯父要以违逆家训‘谨言慎行,君臣有别’条惩处静思,静思并无怨言。但身怀胎儿,不许此时受刑,能否等静思产下孩儿之后,再来罚过?若伯父实在容不得静思,就请伯父将静思自家谱中除名。自此以后,静思所作所为再不连累闻家分毫。”他这说倒比闻晗语更骇人听闻。家谱除名是何等重罚,旦除名,就是彻底断绝血亲关系,变成孤家寡人。死后莫说进不祖坟,就是城外群葬之地也容不下这无先祖之人。
闻静林与闻静云大惊失色,忙聚在他身边劝慰。闻允休目光深沉,嘴角悄悄弯起,依旧细细捻须不发言。雁迟横眉冷对闻叙义,看着父子两人脸色变换,心里痛恨至极。闻叙义虽说嫉妒闻静思高官厚禄,可那受封官职之高,掌中权力之重,所承皇恩之浩荡,毕竟是闻家百年来芸芸众人望尘莫及之物,因而不曾真想将他逐出家门。闻静思这样提,更是难以决断,打罚不得,自己气也出不得,时束手无措。只有闻晗暗暗欣喜,等父亲声令下,下任家主之位就算落实。
正当堂中众人各有各心思,闻允休瞟门上绢纱影影憧憧,朝闻叙义正色道:“你若要罚,也不会有所偏袒。五十尺下来,万皇嗣出个好歹,皇上追究,你身为家主如何交代?闻家扛不扛得下皇上丧子之痛所降天怒?思儿虽然行止与祖训有悖,可凭皇上对他用心,为相年来在朝政上作为,依所见,闻家百年来并无人可与他相提并论。与其借机打压,不如听之任之,闻家历经多少风雨,这点毁誉还承担不起?”闻允休进祠堂后,并不多言,可句句都切中要害,字字都说到闻叙义死岤。这段话措词严密,内里又颇为凌厉,闻叙义不得不冷静下来重新考量。闻允休见事已至此,该做个断,坐直身体,朗声道:“陛下进来罢。”众人骤然惊,纷纷向门口看去,门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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