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梓元点点头,吉利小跑着出去回宫取人参。他关心不止是洛铭西命,上个月韩烨才在朝堂上定下和摄政王婚事,下个月两人国婚后帝梓元便要入主后宫成为皇后母仪天下。洛铭西突然出事,万让两位殿下婚事延期便麻烦。吉利心里琢磨着这事儿,双腿跑得飞快,连马车都不乘,快马加鞭入宫内,边遣人送千年人参去洛府,边亲自去韩烨批阅奏折上书房。
上书房内,韩烨听见吉利禀告,亦是许久无言。
“知道
心雨低下头,“殿下,公子不让说。他说殿下忙于北秦归顺政事,怕扰殿下……”
“他身体是这日两日坏吗?分明是久染沉疴!他瞒着想干什,他就这不想活!”帝梓元猛地起身,“都给本王进来!”
书房外战战兢兢候着御医们听到这声冷喝,忙不迭地小跑进来,见帝梓元脸冰霜,皆不敢言。
“说,左相到底怎样?还有没有办法?”
众老御医你看看你,都不敢上前,还是太医院刘院正叹口气,上前步向帝梓元禀道:“殿下,洛相爷这是自胎里带来寒症,没办法根治,平日里也只能用好药养着,如今相爷寒气入心,怕是……”刘院正顿顿,把‘回天乏术’四个字吞回肚子里,长长躬道:“臣等医术浅薄,对相爷病束手无策,还请殿下息怒。”
事儿,这位杀伐果断摄政王怕是会迁怒于太医院。
可这洛相爷……天生顽疾,能活到如今已经是个奇迹。
新任太医院院正还没想好措辞来安抚摄政王,帝梓元已经略过众愁眉苦脸御医,进书房。
书房内,洛铭西紧闭着眼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得不成样子。他侍女心雨跪在榻旁不断用热毛巾给他擦拭额上冷汗。
帝梓元解下披风递给吉利,言不发坐在洛铭西榻边替他把脉。她师从帝盛天,自然也是会医道。
刘院正身后,十来个老太医沉默请罪,不敢出声。他们已经是大靖最好大夫,他们想不到办法救洛铭西,世上又有何人来救。
“可有办法延些时候?”许久,帝梓元疲惫声音响起。
刘院正连忙点头道:“那倒是有,宫里有珍藏千年人参,每日分片给相爷服下,可续命个月。”
他没有说个月后如何,可见这个月都已经是极限。
帝梓元看向榻上昏迷着洛铭西,旁吉利已经顺溜地行个礼,“殿下,您别急,这就去宫里取人参来。相爷吉人自有天相,咱们还有时间,定会有办法。”
心雨见帝梓元出现,担忧眼底燃起抹希冀。
过会儿,帝梓元手从洛铭西腕间松开,许久未言。
寒症入心,若不是洛家稀有药材吊着,洛铭西早就活不。
“殿下,公子他……”心雨小心翼翼问。
“铭西病成这个样子,为什没有早点来报。”帝梓元声音冷沉,任谁都听得出她强自压抑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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