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安静地呆在各自寝宫里。
赵福瞧懵懂小太子眼,脸上露出抹宽慰,有个懂事又聪慧母妃,也算是小太子福气。赵福在宫里呆辈子,伺候过几代君王,又岂会相信谨妃是个无知平凡胆小懦弱人,若真是如此,韩云早就死在宫廷阴谋倾轧里,何能成为大靖太子。嘉宁帝离宫别居,还敢把唯子嗣放在谨贵妃身边养着,便是相信她能护住自己儿子。
“娘娘,陛下就在里面。”华宁阁下赵福推开门,将两人引进阁。
阁内弥漫着浓浓药味,软榻上躺着人形若枯槁,头发花白,宽大帝王龙袍穿在他身上,仿佛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谨贵妃看见嘉宁帝这模样,眼红扑到软榻前,握住嘉宁帝手眼泪直流,“陛下!您怎病成这般样子!”
嘉宁帝神情平静,拍拍她手,“不必如此,人寿有时尽,切早有定数。”
“陛下,您说什胡话!臣妾、臣妾和云儿还日夜期盼着您早日回宫,您可不能有事,没您,要这贵妃之位何用,云儿没父亲,没有您看着他长大,那他做这个太子还有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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