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撺掇永宁生些事出来。”
以他们身手,岂会察觉不出院外藏韩仲远。帝盛天见韩子安不点破,自然也就猜出所藏之人是韩家子嗣。
帝盛天略勾唇,冷漠面容霎时如清风拂面,“韩将军何须自谦,听闻韩公子十岁即随你奔赴疆场,人人都道韩家门双杰,后继有人。如今云夏战乱,永宁自小长于帝家,幼时虽经磨难,性子却过于温厚,他不见见晋南之外山河,不多些历练,如何撑起帝家?至于打算……只要叶家之事能让他心甘情愿再拾武艺,便值得来苍城遭。”
韩子安有些诧异,原来帝永宁手无缚鸡之力并非帝家长辈所愿,像是他自己执拗不肯学武,遂奇道:“现今乱世,他小小年纪,你们做长辈怎不相劝?”他倒是真喜欢帝永宁,遗憾他根骨奇佳却未学武。否则刚才在内院里也不会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见帝盛天眉头轻皱,韩子安知道自己不经意窥探帝家私事,刚欲解释几句,帝盛天已缓缓道来。
“永宁根骨奇佳,长兄在他六岁时送他入泰山习武,四年内功力便有小成。十岁时他下山探亲……”帝盛天顿顿,声音里有抹微不可见干涩,“那年南海水寇成灾,长嫂和长兄同入南海剿水寇,后来都没能活着回来。”
晋南帝氏家独大,享受荣耀和尊贵,自然也要肩负起守护百姓重责。帝盛天如此说,韩子安猛地想起五年前南海水寇齐攻晋南事。当时帝家继承人帝南风携妻御敌,力抗水寇于南海外,保方平安,却在最后战中和妻子战亡,夫妻两人只留下个十岁幼童。帝家向来注重嫡系,少有庶子庶女出现,在帝南风这代只有子女,帝南风早逝,帝氏重责自然便落在帝盛天肩上。帝家骤变时,不少北方氏族曾想借机攻入晋南,拿下帝家固守百年十五座城池,哪知帝家易主,初登家主之位帝盛天雷霆之势更甚其兄,半年内将晋南各势力整治得服服帖帖,还灭企图进攻晋南江南钟家和晋东苗家,夕间威慑天下群雄。
“永宁经此事后就不再习武?这说他体内有内力?”韩子安颇为惊奇,以他功力竟没看出帝永宁曾习过武。
见韩子安面色奇怪,帝盛天垂眼:“大嫂出身晋南武将世家,好习武,平日里和兄长共赴沙场,已是寻常事。五年前她出征南海时,们……都不知道她肚子里已怀长兄骨肉。他们夫妻尸骨被抬回宗祠那日,正是永宁从泰山回来。他在祠堂里跪三天三夜,后来个人重回泰山,求净玄大师将他全身大穴封住,内力藏于体内,永不再习武。”
帝盛天复又望向窗外,向凛然面容上拂过几许叹息,“永宁直认为若是他母亲不习武,就不会卷入战乱,也不会随他父亲起亡于南海,母亲肚子里弟妹也不会胎死腹中,他也不会父母同丧。所以他不再习武,更是打心底里不愿接近将门世家女子,随着他年岁渐长,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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