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子收好,带回大理寺封存。”黄浦吩咐句,和温朔朝院子外走去,神色带几分轻松。他想起事,朝温朔手上纸条指指,“温朔,刚才太子殿下究竟是如何吩咐?”
温朔笑笑,把手中纸条展开,上面利落地书四个字,煞气凛冽——*相必诛。
黄浦恍然大悟,摸摸胡子感慨道:“不愧是太子殿下,这份坚毅果敢寻常人确难及。”
温朔点头,眼底露出明晃晃钦佩,和黄浦起朝外走。
半个时辰后,相府别庄木柱里寻到金沙
,你这奴才当年必掺和到黄金案里,来人,将他拿下,送到府衙里看管起来。”
衙差应声“是”,将姜浩从地上拉起朝院外押去。他目眦欲裂,朝黄浦吼:“黄浦,你敢押!你等着,家老爷定不会放过你!”
平日里大理寺审案断罪时,众衙差早就习惯黄浦拿脑勺对着恼羞成怒犯人,这回也不例外,懒得理他,直接把姜浩往院子外拖。
哪知黄浦竟破天荒地回转头,盯着姜浩正儿八经瞅半晌,直到衙差都起鸡皮疙瘩时,才平平静静道:“好,本官就在大理寺内好好等着。若犯下这等天诛地灭罪行,左相还能在大靖朝里呼风唤雨,本官这头定断给你,不要也罢。”
短短几句,肃穆端严。姜浩嚣张被压得滞,纳纳地说不出话来,下子瘫软在地。旁衙差可不会顾及他心情,虎着脸直接抓着他领子朝外拖去。姜浩这回安静下来,只在出院子时候猛地抬头朝温朔看去,里面怨毒阴狠让人不寒而栗。
温朔正好瞥见这眼,眉头微微皱起。虽然他相信太子能处理好左相威胁,可是到底殿下落什把柄在左相手上,连个小小相府总管也能嚣张到这个地步?
“温朔,做得好!”黄浦走过来,重重在他背上拍,朝回廊上仍陆续落下金沙看去,问:“你是如何猜到黄金被藏在这里面?”
温朔掩下不安,摸着下巴笑道:“黄金磨成金沙运进来时候这别庄正好在修葺,最好掩藏方法就是埋进地板、镶进墙里头或是藏在当时正在整修地方。刚才将别庄逛遍,发现只有这个回廊木柱上用墨漆成色不同,那就必在这里头。先前有人曾在回廊地板上发现过金沙,猜想是当年装进去时不慎落在地板上,这些日子地板松动才会被翻出来。”
黄浦颔首,神情满意,“果然聪慧,温朔啊,你日后倒是可以来大理寺谋职,来帮帮本府。”未等温朔开口,他又道:“现在黄金被找出来,秦家案子也算大白,林总管已经回东宫禀告殿下,现在你随去外头为等着百姓做个交代。然后再到大理寺将黄金案卷宗整理番,定要在午夜之前呈给陛下,及早将左相定罪,免得多生事端。”
这件案子确实是当务之急,九年积压卷宗黄浦人处理定会手忙脚乱。温朔压下想回东宫问个清楚念头,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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