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霄州后，
会将卖身契还给你但是你不可以离开。”王武低声说着。
“会对你好
，可能先要委屈你
阵子，只能先给你买
宅子住在外面。宅子会写在你名下。以后在霄州，你不需要伺候人，找人来伺候你。”
柳玉竹睁开眸子，眼底闪烁丝暗芒，忍不住开口道：“卖身契给，又不让给走，不还是想让伺候你吗？从前伺候徐耀祖，之后伺候你王武，有没有卖身契，有什
两样。”
王武：“”
王武手臂软，水杯落地，他瞬间清醒，瞪大眸子看着此刻场景，神情有些呆愣，先不管三七二十，先去亲亲心肝儿嘴。
“等等，再去给你拿个水杯来。”
王武这次眉目都清明，目光炯炯看着他。
柳玉竹喉结滚动，快速喝完水，轻轻咳嗽两声，每次咳嗽还是能感觉内脏似乎扯得疼。
王武躺进被褥，将人重新搂进怀里，听见他咳嗽，想要摸他背，想到背上有伤，便又改为拍他肩膀。
地亲下：“心肝儿”
柳玉竹皱眉。
王武噤声。
柳玉竹几乎没过多久，便直接睡过去，王武则是盯着他看许久，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到后半夜，柳玉竹是被热醒来，他枕头不知道什时候掉下去，原本趴在枕头上他，变成趴在王武手臂上。
柳玉竹也没挣扎，枕在他手臂上，双眼闭，打算继续睡觉，虽然此刻头脑很清醒，毫无睡意，但是却不打算这样和王武对视交流。
王武被折腾醒，望着床幔上刺绣，眼神有些出神，半晌，他在柳玉竹额头上亲两下。
“心肝儿。”
柳玉竹装死，不说话。
王武是习武之人，怎不知道他在故意装睡，却也不戳穿他，他低声说道：“等你伤好些，们便启程回霄州。”
王武正睡得香，俊朗面容近在咫尺，柳玉竹脖子有些酸，便从他肩膀上起来，去捡枕头。
没想到，刚离开，王武便醒来，条件反射似地勾住他手臂，睡眼蒙眬地看着他：“心肝儿，去哪？”
柳玉竹被他重新拢入怀中，头被轻轻拍下，道：“要喝水吗？给你倒，你别动。”
王武亲昵地蹭蹭他额头，满眼困倦，去给柳玉竹倒水，柳玉竹看着他眼皮耷拉着，强撑起精神。
他故意小口小口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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