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抽回手,懒得理他,面无表情。
王武便厚脸皮又凑过去,亲亲他颈侧,十分真心实意地说道:“你知道,这人便就惦记这点东西。你这般活色生香地站在面前,若是半点反应都没有,那不成和尚?”
“”柳玉竹被他气笑,他声音有些冷淡:“你对个卧床病患这样,你还理直气壮?”
“那自然不是理直气壮,这不是你生气就没干嘛,所以还是最在乎你,那些都是附带。”王武亲热地蹭蹭他耳廓,就在他耳边说着。
柳玉竹对他无耻早有解,眼不见心为净地闭上眸子,语气冷得狠:“你弄吧。”
巴,喉间愕然出声,手指攥紧他头发,想要将人扯开,却因为生不出力气,并不能给他造成多大困扰。
柳玉竹眼眶都红,腿就要跪下去,可是膝盖处,被王武双大手拖住,压根倒不下去。
“王武!”柳玉竹指甲掐住他耳垂,留下个月牙印子,他语气格外恼怒,这算是他醒来之后,第次情绪起伏这般大。
王武闻言微微愣,嘴唇带着丝水渍,仰头看着他,便见他似哭似爽眸子瞪着他,伸手像是打,又像是推将他脸推开。
柳玉竹想要乖乖认命当个听话合格玩物,但是这畜生太不做人,他身体这般虚弱,他还能假借照顾之名,行无耻之事。
王武表情惊喜,刚想问真吗?
便听见柳玉竹下句话:“左右贱命条,死干净。”
王武笑容便凝固在脸上,他悻悻笑,道:“心肝儿,说什气话呢。怎舍得你死?爷错,下次再也不敢,好不好?”
柳玉竹没说话,王武便迅速将他全身擦洗干净,他自己身上衣物也带上湿意,他索性将外袍脱,钻入被窝里。
为不压着伤口,柳玉竹只能趴在枕头上,王武便学着他样子趴着,凑上前在他鼻尖上讨好
他实在忍无可忍。
王武被打下,眼神怔愣,根本不生气,知道自己惹得到他。
他反应让他心情愉悦又有些心虚,他有些不舍地又狠狠嘬口,才松开他。
王武伸手抱着他,连忙软声哄道:“是禽兽,心肝儿,你别生气。”
柳玉竹红着双眼睛看着他,显然是气狠,王武便抓起他手腕,往自己身上招呼:“若是打打,能消气,你便用力打,皮糙肉厚不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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